冷风吹过,白沫沫撑着胳膊起身。
陆以辰刚刚要掐死她来着,好巧不巧她那个便宜妈打来电话,说安然跑了,陆以辰疯了似的冲出去找人。
呵……
白沫沫轻笑出声,白安然的戏一直这么好看,只有陆以辰那个白痴,浑然不知,哦,不,是甘之如饴。
白沫沫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的血,缓步走到阳台上,晚风肆意的在她身前身后缠绕,她为什么不是处?陆以辰倒是忘得干干净净。
没关系,忘了就忘了,被那么一个有眼无珠的男人记住并不值得骄傲,但她必须留在他身边,直到自己再怀孕。
白沫沫抬手轻轻的落在小腹上,她其实比谁都期盼这场噩梦早日终了。
夜,漆黑一片,像是要吞没整个世界一样。
白沫沫睡得并不安稳。
砰!
卧室门被人一脚踢开。
白沫沫蹙眉,没等出声手腕被人一把扣住。
“陆以辰,你发什么神经!”
“白沫沫,知不知道安然刚刚差点被人欺负!”陆以辰冷冷出声,寒意刺骨。
白沫沫蹙眉,难不成,他以为那些人是自己安排的?
呵,果然是个白痴,但,为什么心里还是会丝丝拉拉的疼……
“既然你那么贱,就好好的贱给我看!”陆以辰拖着白沫沫往外走,她本来只穿了吊带儿,胸前风光无限,被陆以辰这么一拉,几乎没什么遮挡。
“陆以辰,你放手!”白沫沫气恼的出声,单手护住自己。
陆以辰不应声直接把人塞到车子里,没多久到了一处会所。
白沫沫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痛到麻木。
咣当。
陆以辰一脚踢开其中一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