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以为纪砚恒是清醒的,但等她询问却并没有得到回应后,才知道那个时候纪砚恒依旧在熟睡。
而他说的那句话。
只不过是梦话。
见蔓筝没反应,纪砚恒抬起了眼,看向了她:“怎么了。”
蔓筝立刻收起思绪:“没事,我去洗漱。”
说完,她转身离开,钻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蔓筝才坐在纪砚恒对面的餐桌前,低头沉默着喝腊八粥。
脑子有些乱。
中途。
似乎察觉到蔓筝的不对劲,纪砚恒多看了两眼她,但最终也并没有问什么。
吃完早餐,蔓筝蹲在地上喂皮皮吃猫罐头。
过了会儿,纪砚恒从次卧出来,径直走到门口换鞋。
蔓筝这才站起,看向了他:“你要出去?”
纪砚恒没抬头:“嗯,有事。”
她走过去:“你最近似乎很忙。”
像昨天纪砚恒也是到很晚才回家的,但张茹让告诉过蔓筝,来到菏闽后,他的工作就很少,根本没有什么脱不开身的工作。
纪砚恒站起身,看了眼蔓筝,他没多解释,只重复了句:“有事。”
蔓筝看着他,追问个不休:“什么事?”
“以后会告诉你。”纪砚恒把钥匙拿在手里,顿了顿,他浅抿薄唇,做了承诺:“今天会早点回来。”
“……哦。”蔓筝没再多问:“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纪砚恒柔了语气:“好。”
………
由于在今天教舞的过程中,蔓筝总觉得腰还是有点疼,于是下午从舞蹈社离开后她就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给她拿了几片药贴,还送了一本按摩的书,让她拿回家可以适当的揉揉腰,有助于恢复。
等蔓筝打开家门,纪砚恒已经回来了。
彼时,他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撸猫,皮皮在他怀里平躺着,舒服的眯着猫眼。
听到开门的动静,纪砚恒抬头,视线扫过蔓筝手提的药袋上,他把皮皮放在了沙发上,站起身,朝她走去。
“去医院了?”他问。
蔓筝点头:“嗯,觉得腰有点疼,去拿了药贴。”
纪砚恒观察的很仔细:“还有书。”
“这个是医生送给我的。”蔓筝把那本书从药袋里掏了出来:“这个是教按摩腰部的。”
纪砚恒把书接到手里,翻了两页,他抬眼,还给了蔓筝,似乎随口一问:“你会按摩?”
蔓筝进了卧室,把按摩书放好,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这才回道:“不会,不过我可以学。”
“不用学。”纪砚恒看了她两秒,收回视线转身走向饮水机的时候才说了句:“可以找人给你按摩。”
似乎是在提醒,又似乎是在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