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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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笑成这样?”
沃檀放下手里的甜汤,起身去探他的额头:“你喝醉了?”
景昭将她的手拿到肩上,揽住腰,偏头咬了咬她的耳尖:“我这一天,都在想娘子。”
明明没怎么分开还一天都在想?足以见得爱惨了她。
沃檀说不出的得意,两手在他颈后交扣起来:“那你可太亏了,我没有想过你,一回都没有。”
她存心气他,说话时直勾勾盯着他看。而他亦如她所愿,嘴角打下,显露出哀怨与失落来。
“嗳,虽然没有想你,但我偷瞄你好几回了,别气呀。”沃檀足意地笑开,手往下滑去。
指腹间次攀升,衣摆下是一道道的棱,以及不可说的沟壑。
当年因为体弱气虚,太妃便特意给他寻了武师,本意是教些吐讷之法的,却意外给那武师发现,这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那武师也是个有意思的,不忍浪费这么块好材料,便借着教韦靖与万里的机会,偷摸也给他教了些功夫。
他虽极少展示自己的身手,但她知道,他有一把劲腰。
尝过□□的男女,有时眼神一触,便双双软了腿脚,何况他们还抱在了一起。
搂抱亲吻消不了渴,脚下便开始失了章法,你牵我绊地向前走着,最终不约而同倒在松软的床褥间。
褥子用香熏过,也被手炉烘过,里里外外都适合躺,或是滚。
沃檀把夫婿推倒,驾轻就熟地蹲在了最合适的位置,正打算去扽那截带子时,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像过电似的,无法形容,更难以言说。
“你干嘛啊?老实些!”沃檀想去捂他的嘴,却反被摁住。那双手紧紧箍住她,使得她有些被动,骑虎难下。
“上回送娘子的礼物,娘子可还收着?”他埋着头说话,声音哝哝的,鼻唇间的气息碎得像屑,簌簌地落在她失守的肤面上头。
沃檀手脚乏力,像是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矜持地拒绝道:“那上头洒过你的东西,有味儿的,我才不穿!”
景昭把她往上提了提,就着埋头的姿势,伸手在床侧的壁奁中抽出个木屉,再从中把那纱兜摸了出来。
至这时,他方舍得将脑袋拔开来,接着轻叩齿门,也旋着胸前明月……末了,又提着那纱兜望向沃檀,眼中有呼之欲出的风流。
见妻子别别扭扭仍不肯配合,他哑着嗓音:“檀儿是这世上最可人的姑娘,求娘子怜惜……”
这话里有着矫作的委屈,亦不乏丰沛的渴求,沃檀扁了扁嘴,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看她说什么来着?收不住长势,男人就要惦记。
……
一夜的索求无度后,有人眉宇餍足,有人大被蒙头,耍脾气说心口疼。
酒意褪去后,羞臊心也归了位。自打幼帝登基后,景昭头回告了病,没去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