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只是制作解药的药材应该不便宜。只是跟着我吃喝玩乐,恐怕不够。”
罗织眼睛亮了,她高兴的麻花辫都随着她的动作跳起来,“不会!我不缺钱!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秦苏只能依着她,但提前说好没有她的允许,罗织不能伤害别人。
在答应秦苏之后,这事儿才算谈妥。
虞朔全过程都没插上嘴,似乎安静的看秦苏处理事务已经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罗织开了药,其中包括汤药和需要泡的药浴。等他泡了药浴之后她再为虞朔施针。
在这期间秦苏完全是两边跑。
三天后重阳来找秦苏,说是拓拔王子醒了。
但他整个人都很虚弱,好像被妖精抽去了阳气。
他看向秦苏,声音沙哑干涩的厉害,“是你救了我吗?”
秦苏颔首,“你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力气。”对这样的身体他很不习惯,但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极其幸运,哪里还能嫌弃。
“大夫说了要好好休养,急不来。所以你现在可以坦白你的身份了吧?”
他没有迟疑,点点头,“我叫拓跋彦,还是你们大安皇帝取的中原名字。”
他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笑意,“我很喜欢大安,总是想着来大安好好玩玩,谁知道没玩多久就被那个男人找到了。”
对此拓跋彦很苦恼,却又无可奈何。
明白自己离家出走给大安皇室都带来困扰。
“拓跋彦?你在却谷排第几?”
看上去年纪很小呢。
拓跋彦说:“排名第七,我是最小的王子。”
“这次的事情太感谢你了,我会记得你的恩情。”他颤颤巍巍起身,却轻轻推开扶着他的侍卫。
拓跋彦左手握拳放在胸口,对秦苏鞠躬。
秦苏连忙摆手,“不必谢我。你应该明白救你是基于我们两国是友好邦交,你不能在大安境内出事。”
这话说的实在是直白,叫人听着都不太舒服了。
拓跋彦却是不在意,“道理是道理,恩情是恩情,不可混为一谈。”
他实在是个通透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就要拜托姑娘照顾我了。”
重阳在一旁咳嗽一声,“这是我们王妃。”
拓跋彦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刚刚醒来脑子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