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的最后一晚,何雨柱做好了饭菜,送到聋老太太屋里。
“奶奶,我给你送肉来了,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
把饭菜放到桌上,扶着老太太坐下,自己也坐到旁边,对老太太说道,
“奶奶,我知道这几个月,让你感到了疏离,今天咱俩把话唠唠。”
聋老太太没啥表情,只是默默的吃饭,伺候老太太吃完,收拾过去,聋老太太把何雨柱拽到身边。
“我的大孙子啊!你疏离奶奶的心思,我知道,我只是接受不了,我没想逼着你,给你一大爷养老!”
何雨柱轻拍老太太的手,示意自己知道,对着老太太解释。
“我知道您不会逼我,可他逼我您会管吗?恐怕您管不了!对于给一大爷养老,我心里其实没啥反感,我讨厌的是,他总是用道德来绑架别人,你凭什么?就凭叫你一声「一大爷」?你可以装!也可以假!但这都与我无关,想凭借一份虚情假意就想捆住我何雨柱,那他是做梦!为了不伤这份邻居之情,我躲还不行吗?我害怕是以后!害怕以后他用这份虚假,用他的道德来绑住我、指使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如果上次不是他让我帮着卸车,我的头能被砸破吗!”
其实卸车这个事,也不过是一大爷在食堂打饭时,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前身做的比狗都听话。
聋老太太对这事表现出诧异,何雨柱接着说,
“我只想和他做个普通邻居,井水不犯河水,从他算计我那一刻,他曾经对我的好,就没有了。”
聋老太太耸拉个脸不说话,何雨柱随后告别离去,心情虽有些难受,但浑身轻松的感觉由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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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0日,晨8时,x城区武装部,锣鼓喧天红旗飘飘,各街道居委会,各大院的邻居亲人,看着胸带大红花的新兵们登上解放货车,驶离大院奔向火车站。
何雨柱挥手告别,
看着李叔李婶,师伯陈伯,流着泪哭喊的妹妹。
渐渐远去,奔向新生,奔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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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何雨柱在新兵连摸爬滚打坚持过来,随后进入某连队的炊事班。
六个月后盛夏时节,何雨柱终于被辆货车,从沈军区拉到襄城的某军区。
“报告首长!何雨柱前来报道!”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军区温泉康复疗养院的孙院长。”
一个稍胖且温和的中年军官,握住何雨柱的双手说道。
中年军官面相柔和,一双卧蝉浓眉显得很突出,笑起来让人感到亲切,说起话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坐上吉普车,孙院长向何雨柱介绍了疗养院的具体情况。
疗养院地处弓常岭区安平镇的大山之中,离镇上还有十多里的沙石路,附近还有座大型水库~汤河水库。
安平镇有着一个巨大的铁矿区,矿区供应钢城钢铁厂,一座钢铁厂一座城市。
疗养院坐落山坳之中,门岗站立着持枪战士,大门正对处耸立一座红砖三层小楼,院种满了桃树,小楼后面有着几排平房。
疗养院斜对面还有着一座更大的疗养院,那是襄城市总工会疗养院。
孙院长领着何雨柱在干净整洁,明亮的食堂转视一圈来到后厨。
十几位大姐正在洗菜,五位年青军人在和面。
孙院长叫过五人,对他们介绍说,
“这位是借调来的大厨,何雨柱同志!他将担任我们食堂的厨师长,今后由何雨柱同志负责食堂工作。我们表示热烈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