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酒店门口,门童拉开车门,池铭走出去,花映月刚刚跨出脚,一抬头,便看见了连青。蝤鴵裻晓
他对她伸出手,笑意盈盈,眼里却闪过讽刺和排斥之色。
花映月挽住他胳膊,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让她心烦,可她不得不大方的微笑,红毯边的记者拿着相机,不停的照他们,连青绯闻缠身,可花映月却很从容,甚至两人看上去关系又不错,仔细分析下玄机,便是一篇卖座的稿子。
走进会场,她被介绍给滨海市一众名流,美丽的容貌,华贵得体的衣着,优雅的举止,让存心挑刺的人都没法找出错处,她行走在大厅里,看着这片衣香鬓影,恍惚中想起了少女时,自己被父母带着出席类似场合,只是那时候的心情是多么的骄傲,和现在的厌倦迥异。
她不想出风头,简单应酬之后,便避开人群,走到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做出欣赏壁画的样子,正在出神的想今后如何保全自己和家人,连青忽然在她身边开口:“你倒是清闲,跑这儿来偷懒,怎么,昨晚太累了,没精神应酬了?”
花映月愤怒的抿紧唇,片刻之后,又笑了,端详着他:“多谢关心。我很累,不过蛮高兴的,因为我有个很体贴的老公,心甘情愿的把绿帽子戴头上,新婚夜让我的初恋来和我共度*。有胸襟的人才能成大事,可以预见你今后能在商场如鱼得水,根本不需要我去应酬给你充面子。”
连青听到“绿帽子”三字,脸色骤然沉了,他眼光如含了细细的针,冰冷的刺向她,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出什么可以反击的话,白净的脸渐渐的涨得通红。
花映月轻轻的抚着项链中心坠着的最大的翡翠,笑意益发深了:“真的很绿,难得一见,你说呢?”
“连少,连太太,你们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真是新婚,偷空也要单独处一处。”某个老总走过来,说着凑趣的话,笑容有些谄媚。
连青迅速敛去凌厉的眼神,淡淡看过去:“没说什么。”
花映月嫣然一笑,耳垂上坠着的翡翠划过一道绿光,衬得她肌肤若凝脂般白皙:“在说他的好哥们儿池少送我的贺礼,这翡翠水头真的不错。”
这老总是做宝石生意的,目光扫过首饰,脸色微变:“哟……真是,极品,池少真是大手笔。”
连青紧紧的抿住唇,忽的伸手拉住花映月,对那人微微欠身:“我和内子还有点事,失陪了。”
走了几步,花映月被几个想攀附的女人围上来,连青也不管她,径直走到池铭身边。
池铭独自站在香槟塔前,见他过来,递给他一杯:“脸色怎么这么差?”
连青沉声道:“你为什么送那么惹眼的东西给她?就不怕引起流言蜚语?咱们私下不在意这个,可面子上,你不能拆我的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