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喝了半杯水,嘴里还是一股苦味儿,瞅着易砚亘说话时张合的唇,突然勾住他脖子,将他的俊脸拉到面前。
然后就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吻住了他的唇。
月月捧着一盒蜜饯羞红了脸,傻乎乎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何姑姑赶紧拉着她避到门外。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后,谢姜笑眯眯望着他说,“你比蜜饯儿甜多了,没有你我以后怎么吃药?”
易砚亘面上绯红一片,搂着她纤腰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开,“谢侯还缺佐药之人?不是还有夏容与?”
易砚亘本来心中甚是甜蜜,但突然就想到昨天晚上,玉壶岛上湖畔边的那一幕。
这个贪花好色之徒搂着夏容与,强行在夏容与脸上一通乱拱,要不是他正好赶过去及时制止……
易砚亘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以为她是猪!满地乱拱!
本来当时就想跟她算账,不料她发热得猝不及防!
谢姜一脸迷茫,“什么夏容与?你说的是三殿下?”
“没什么。”
易砚亘见她是真不记得,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点儿,但怎么可能刻意提醒她。
谢姜倒是来了点兴趣,“你觉得夏容与,也是个可供佐药之人?”满眼的喜滋滋。
“
你还真存了这份心思?”刚消下去的那点火气顿时噌噌地上涨,易砚亘的脸由红转黑。
谢姜大呼冤枉,“不是你叫我找夏容与佐药吃吗?所以说你是在试探我?你说说你这人,心眼怎么比绣花针的针尖还小?”
“你要是洁身自好一些,我……”
“我也不是不想洁身自好,可你看你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照着我的喜好长成的,你让我怎么洁身自好呀?我就算是出家做了和尚,遇上你我也得背叛佛祖啊。”
明知她这些话是用来哄他的,一个字也当不得真,偏偏自己太不争气,心头抑制不住的掀起了涟漪。
“我是说除我之外。”
“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呀,除你之外还能有谁呀?”
易砚亘本来想问她,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说,但是她那双能吸人精魄的眼睛,脉脉含情地深深凝望着他,看得他情难自禁。
易砚亘掐紧了她的腰,将她压倒在餐桌上,低头动情的吻住了她。
门外何姑姑带着月月走得更远了些,两人站在院子里的一棵石榴树下,何姑姑瞧见月月手里捧着的蜜饯儿,拿起一块杏脯塞到了月月的嘴里。
“公子是用不着了,公子有易世子就够了,咱们自己吃了
吧。”
饭厅里的两人已经从餐桌转战到旁边的美人榻上了。
易砚亘饭前才换上的衣裳已经被揉散,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衣襟最上方的几粒扣子也已经被解开。
谢姜此时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点也没有要就此停下来的意思。
反倒是易砚亘还有两分理智在,到底顾忌着她还病着,没有由着她大清早就胡天胡地。
见谢姜一副没有吃饱的表情,易砚亘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餐桌,“要不然再吃一顿早饭?”
“老子只想吃了你!你个磨人的妖精!”谢姜往塌上一躺,气得不想起来。
“你身上还烫着……”易砚亘将扣子一粒粒扣上,又将地上的腰带捡起来,在谢姜愤怒的目光注视中,将腰带系回腰间。
“箭在弦上谁能不烫!”
“你方才说你想验证什么,为什么吃药只吃半碗?”易砚亘只能转移话题。
“没心情跟你聊,你自己说说你这像话吗,撩完不负责任!”谢姜越想越气,摁住抱枕当成他使劲捶!
易砚亘笑了,“讲点道理好吗,是谁先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