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嫉妒得头顶上都快冒青烟了。
易砚亘拉着谢姜赶紧走。
苏漾打算跟上去。
易砚亘突然回头,冷冰冰的目光,从苏漾身上掠过,“我们有事要谈,不要过来打搅。”
苏漾脚步未停,凭什么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
直到谢姜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苏漾这才不甘心地停下来,畏惧得不敢再往前半步。
大锤走过来,“你干嘛天天缠着姜姜,姜姜每天都忙着呢,你不许打搅。”
“你哪只眼睛看到公
子忙了?姓易的缠着公子你怎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你心里就没点儿数!”苏漾烦得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姜姜喜欢他缠。”大锤不怕他撕,谁撕谁还不一定呢。
“你再说一遍!”苏漾满脸的凶狠。
大锤半点不畏惧苏漾的威胁,“姜姜就是喜欢他缠着啊,你看姜姜跟他在一起多开心。”大锤觉得自己心里很有数啊,谁能让姜姜开心谁就是自己人。
一直走到湖边无人之处,易砚亘才遂了她意,让她摁在树上亲了个够。
“我不会把病气过给你吧?”
“你还记得你生着病?”
“所以我说这回病得很轻嘛,除了有点头疼没别的症状了。”
“头疼还不够?”
“冷敷一下就能缓解。”
易砚亘怀疑她受过太多的伤,生过太多次的病,才会觉得头疼发热不是个事。
他宁愿她时刻都那么娇气,头疼一下就哼哼唧唧哭哭啼啼,朝他乱发脾气不依不饶。
她越是不在乎他心里就越难受。
谢姜勾着他的脖子,仰头望着他满眼都是笑,“不能再亲你了,你身体也不是很好,病气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我身体没问题。”易砚亘深深盯着她。
“我的意
思是,我把病气传染给你,你又再传染给我,我又传染给你,你又再传染给我……咱们岂不是永远好不起来了。”
咱们,永远。
这话叫易砚亘听得十分顺耳。
两人沿着湖边漫步,易砚亘没被她岔过去,也没被她弄昏脑子,还惦记着先前的问题,“你吃药吃一半,不愿意快点好起来,到底想验证什么?”
易砚亘的脑子转了好几转,她拖延不愿意早日康复的原因,也被他琢磨得越来越复杂,甚至脑海中还闪过宋则的身影。
还有徐衡宴。
她对徐衡宴使用苦肉计不是一回两回了。
谢姜并不知道他想法那么多,而且还越想越偏,都快不知道要偏到哪里去了。
可其实也不算他完全想偏,她的人生与宋氏和徐氏,注定是要脱不开逃不离的。
谢姜沉吟片刻道:“大理寺蹲大狱的那回,再加上昨天晚上,烧得迷迷糊糊之际,脑子里总会多点东西。”
易砚亘闻言明白了,“你是说你发烧的时候,就会想起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