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吃痛,想把人推开。
“你在想什么。”叶景行额头抵着她眉心,冷静问道。
江云宜一抬眉便看到自己的声音完全落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倒影着她有些迷茫的神情。
“你在想什么。”他坚持不懈地问着。
江云宜突然笑了笑,伸手捧着他的脸,无奈说道:“只是觉得奇怪,不过两年的时间怎么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忘了?”叶景行一字一字低声说道。
“嗯,都忘了。”她垂眸,盯着那双还留着自己血迹的双唇,娇气说道,“我想回家了。”
温热的吻落在他尤待血迹的双唇上。
“那便回家。”
他反客为主,紧贴着她的唇,低声说道。
京都之事,一日三便。
宁顺帝终究是没熬过去,没赶上端午便撒手去了,紧接着皇后也跟着走了,说也没想到年仅八岁的大皇子竟然能在温家和叶家的扶持下顺利登基,速度快到令人措手不及。
宁顺帝和温安皇后伉俪情深,一同入了皇陵,一月之后摘了白布便有开始着手准备新帝登基的大事。
新帝登基一月后,叶景行留了叶夜和两万大军镇守进度,自己则带着江云宜先行回了剑南道。
坐在马车内,江云宜扭头最后看了一看城门,硕大庄严的京都二字,风吹雨打,早已没了鲜艳的模样。
她知道这次一走,此生不会再回京都。
叶景行就站在她身边。
“太傅的棺椁已经先行一步运回去了。”他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柔声说道。
江云宜深吸一口气,笑了笑,握紧他的手说道:“走吧,回家。”
“你说温姐姐为什么不和我们会剑南道。”马车终于开出京都,马车内,她突然问道。
叶景行无奈说道:“就像叶家哪怕有保皇之功,也注定不能留在京都,温家不能再出一个皇太后了。”
幼帝年幼,若是外戚是温家,内宫依旧是温姓人,温家的脊梁骨只怕永远不得安宁。
温如徐抱膝坐在一旁,似懂非懂,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要想别人好不好。”叶景行伸手抱人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我已经修书给柴公了。”
江云宜扭头,疑惑地看着他。
“求亲。”
叶景行靠着她脸颊轻声说道。
江云宜眨了眨眼,突然红了脸颊,正准备扭头,挣扎地跑出去,却被人拦腰抱住,脑袋被人压着,双唇附上温热的触感,完全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