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感叹道,“唉,真没想到,闫老三居然做出这种事儿,幸好咱们家没收他东西,要不指不定也得被他闹一场。”
今天大出风头,巩固权威的高级调解员一大爷却是浑然不在意,笑了笑说道,
“你看,你着相了吧!你前几天还说,闫老三的钱不是好拿的,让我还回去,这会儿又觉的不可思议了!”
一大妈语塞,她是想过闫埠贵不要脸,但没到闫埠贵这么不要脸。
“那房子的事怎么弄得?”
一大妈追问矛盾的原由。
一大爷听见这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还能怎么办,房子那么紧张,上级单位早就盯上了,那会把这事儿给忘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新人住进院儿了!”
一大爷也是有些忧愁,他心是向着贾家的,也和贾家说好了,会帮忙。
但现在上面直接把名额拿走了,他连知道是哪个单位拿走的都不知道,肯定是插不了手,说不上话。
想着贾张氏那胡搅蛮缠的样子,他揉了揉发痛的的太阳穴。
今晚,是个无眠的夜。
陈家,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咳嗽!”
将要入眠的陈母听到隔壁房间孩子持续不断的咳嗽声,许久未停歇,心中不禁生出些许不安。
“是否是被呛着了?”陈父一脸凝重地问道。
“我觉着不太像,过去看看!”陈母迅疾从床上起身,穿戴整齐,拉开了屋内的灯。
“孩子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呛着了?”
陈雅正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孩子,试图哄孩子入睡。
一旁的二女儿陈红也在帮忙兑温水给宝宝喝。
“没呛着,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开始咳嗽了!”
陈雅将孩子紧紧地抱在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同时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希望能安抚宝宝。然而,不断地咳嗽声却如同不断射向她心脏的子弹,眼圈通红。
此时此刻,陈雅的心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心疼、焦急和无措交织在一起,
第一次做母亲,女儿几乎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精神的寄托。
“怎么样?好点儿没?”
陈父披着外套,推开门,询问情况。
“没有,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哄都哄不住,一直咳嗽,一直哭,喂奶也不吃,水也不喝,就是咳嗽。”
陈雅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哭腔,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大哭出来。
看见女儿与外孙这副模样,陈父也是心疼。
“你们先别急,你们先别急,再想想办法,我去找付郎中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