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抓着他摸过她脑袋的手翻来覆去仔细瞅。
谢闻甩开她,捂着胸口险些气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意安慰你,你就是这样污蔑我的?”
“我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卫生着想么。”邓芮茗讪笑。
他指着她解释:“我重申一遍,我才不是每天都要打飞机的死变|态。”
一直默默围观的谢皇上举手提问了,“死变|态是什么?”
邓芮茗捂住了孩子纯洁的双眼,瞟着谢闻幽幽回答:“就是你舅舅这样的。”
“那飞机飞得那么高,舅舅为什么要打它呢?”
“因为他是死变|态啊。”
谢闻:“……”
玩闹过后,三人都累了,肩并肩靠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不止两个大人一副万念俱灰贤者时间的模样,谢皇上也耷拉着他那双眯眯眼,深深哀叹。
“唉——”
这声长叹引起俩大人的注意,谢闻侧眼瞥他,“小孩子家家叹什么气?”
“就突然想到了陆奕琳。”兔崽子的眼皮更耸了。
谢闻疑惑,“陆奕琳是谁?”
邓芮茗插嘴:“是坐在他后面的小姑娘。跟邓老师说说,陆奕琳怎么了,难道她也欺负你?”
谢皇上又叹气,“不是……是她最近都不跟我玩了,老是跟高泽天呆在一块。”
她琢磨了下,茅塞顿开,漾着坏水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哦——原来你喜欢陆奕琳啊。”
小家伙挠着眉心嗫嚅:“没有,我只是想跟她玩。”
“但是她不想跟你玩了,被高泽天拐跑了。”她补刀。
兔崽子的头更低了。
“真是冤孽。”谢闻活动筋骨,惋惜道,“怎么我们这些人像被绿帽子诅咒了一样。”
三人再次叹息。
伴随哀叹而起的,是咕咕直叫的肠胃。
“已经五点了。”谢闻看了眼手机。
谢皇上摸着肚皮叫唤:“舅舅,我想吃披萨!”
“行啊。”谢闻起身帮外甥整理衣摆,顺口问邓芮茗,“哎,你呢?晚饭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