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们终于玩累了。小家伙捧腹大笑,并用食指刮下左脸的奶油舔了舔。
邓芮茗刚想提醒他不要乱舔,就见谢闻玩世不恭的脸在眼前放大。正愣着,他伸出舌尖在她的唇边轻轻一勾,顺滑绵软的奶油被其含入口中。
卧槽。
一阵酥酥麻麻直窜心坎。
“……那什么,力力,你快点去把脸洗了。”她瞪了他一眼,压下内心焦躁,清清嗓子对小朋友唤道。
待小家伙离开客厅,谢闻也眨眨眼作势要去清理,然而刚起身就又被邓芮茗拽回沙发。
“有事吗,邓老师?”他半仰着,满眼无辜。
他这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看得她极为讨厌。后者报复似的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凑近,接着在他挑眉之际用手指拭去他鼻尖的奶油。
“没什么事,就想帮你清理清理。”
邓芮茗幽幽说着,双眼半合,把指尖摆到唇边。她难得流露出这种眉目含春的神情,看得直男不禁屏气凝神。
不过谢闻还是棋高一着。
就在她将要含住指头之际,他陡然握住她的腕部阻止动作进行。并且当着她不解的目光,勾起嘴角亲吻吸吮她纤细的手指。
如果说刚才自己是故作娇媚,那他就是自带色|气。恰到好处的对视,意味满满的舔舐,无一不让她心尖震颤。
被他舔走的大概不止奶油,还有理智。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幻|肢都他妈快硬了。
实话说,即便义正言辞地说不能随时发|情,依旧掩盖不住自己想把他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的冲动。
仿佛给自己的手指加点马赛克都毫无违和感,恨不得当场肛了他,让他哭着喊不要。
“脏死了!”她没有任由他放肆,强行忍住骚想法,收回指头嗔怪道。
谢闻却满不在乎地搂住她的背,施力一压,使得两人面对面的距离近到只有几寸。
“哎,你干嘛?”邓芮茗再度心慌。
他低笑,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就是这样给我过生日的?”
她被突如其来的低音炮轰得直吞喉咙,“早上刚来的时候就把礼物给你了,还不满意?”
虽然那支刻着“诺贝尔文学奖内定获奖者”的钢笔受到了他的猛烈嘲笑。
“不满意,好好的蛋糕都玩没了。”谢闻又装无辜,“你就不打算赔我点什么?”
赔什么?身体吗?
她的眼神不断闪动,试探道:“难道要我再当场变个蛋糕出来?”
“那倒不用。”他终于露出得逞的笑容,垂眸瞥了瞥她的唇瓣,“反正这里还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