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木听得皱眉,不知道她为什么想一出是一出:“奶粉也很好,再说她现在都喝惯了,现在要改也不容易。”
压胸的薄被隐隐露出鼓鼓的软脯,徐温木的眼神控制不住地为它停留,坏心眼地从被子里伸过手去轻轻揉捏,木侑宁不防嗯哼一声,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
徐温木笑着收手,坐起来从背后将人抱住:“而且你从开始就没有喂过平安,现在复喂也有点困难了。”
“还有啊……”看她嗫嚅徐温木笑了一下,托着她的手揉揉捏捏,耐心地驳斥她的想法:“哺乳很辛苦的,再过不了几个月平安也要长牙了,小孩不知轻重,会把你弄伤的。”
目光正好集中在木侑宁脖颈处昨晚被他新弄出来的淤青上,徐温木笑着抬手用大鱼际轻轻按揉着那小块痕迹:“白天你照顾她已经够累了,晚上要是不能好好休息,这不恶性循环了嘛……”
“你乖啦,我们现在明明就很好嘛,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啊。”
木侑宁垂眼不再说话,任由徐温木将她抱进浴室清洗,氤氲的水汽隐去她大部分情绪,看上去是徐温木最最满意的安分守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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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匆匆见面又匆匆分开,祁江北很明白,木侑宁在刻意避着他。
凭什么?
就因为你结婚了?
那我算什么?
祁北芳拒绝向他透露木侑宁新的家庭住址,要找人也可以,可是他又不想让别人来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逛了几圈,这里一切都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要很仔细很仔细,还能感受到一点点她的气息和痕迹。
姐姐,我好想见你。
我好想你。
知道木侑宁并不会回他,祁江北骚扰完人家将手机扔到一边,窝在沙发上盖着小熊花毯打游戏。
一局还没结束电话响起来,祁江北飞快地扔了手柄一脸兴奋地捡起手机:“姐姐你终于回我电话了,我们去……”
“祁江北,”令人厌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打断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你给我老婆打电话,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白眼一翻一下子没了讲话的欲望,但又实在气不过:“她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我给我姐姐打电话关你屁事啊!”
“她在喂孩子吃饭,”徐温木在办公室里,看着监控里吃完早饭又昏昏沉沉在卧室里睡下去的木侑宁:“没时间跟你说话。”
艹!!!
祁江北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我一定要见你!
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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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z州,xx墓园。
两个中年男人站在一块墓碑前,二人低着头并未开口,沉重的目光在新刻下不久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
“哥……”木祁江率先开口安慰,可话到嘴边,却还是什么都没出口,只是拍了拍木安江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
“没事,”木安江的情绪反而比木祁江还要稳定些,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下,眼睛空空的看着前方:“这就是命。”
木祁江在他对面的石凳子上坐下,低垂着眼睛无意识地挠了挠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