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渊将黑棋拿在手里把玩。
燃着的紫色云烟迎着光雾摇曳生姿的盘旋着,清隽的面容雾蒙蒙地,看不清情绪。
“当初认识,不也是你跟那群老家伙安排的?还有上回。”
“怎么?你没看上?”
徐沉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没看上。”
月光洒下来,倨傲,慵懒。
徐老太爷神神道道地喝着清茶,“既然无意,那就算了,反正宗家小子我瞧着不比你差。”
徐沉渊不说话,揪起地上的猫脖子,放在腿上,那猫似乎不太舒服,冲他不满地‘喵呜’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又懒洋洋地趴在他腿上休憩。
像她,不舒服就会嗷嗷叫。
安抚两下,又乖了。
最近是安静,确实也不见跑出来,也不来闹了。
徐老太爷见他还有心情玩猫,将茶盏沉沉地放在楠木桌案上。
“但若是要让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进门,想都别想,宁愿你孤独终老,徐家又不止你一个。”
女人就像一味粘稠剂,一个女人不行,三代都不会幸福。
无论男人在外面赚钱赚到飞起,一个家庭魂始终是在于女人。
徐沉渊无所谓笑了笑,“挺好,又不用我负责。”
入夜,花园里的风灌进来,杯里的滚烫茶水荡漾开来,也冷得快。
徐老太爷又重新沏了一壶茶,“既然无事,今晚就待在这,哪都别去,再多陪我下几盘棋。”
徐沉渊端起热茶啜饮,“不走。”
散漫又淡的姿态。
徐老太爷:“江叶,喊人来,把门,还有这四周全给我围上,今晚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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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桥窝在沙发画着设计稿,手机打开免提通话中。
贺秋梦此时正躺在浴缸里吹泡泡,“我们公司刚好跟拍了一个国际设计师大赛节目,要不要帮你报名啊?”
温桥也没抬头,漫不经心的问,“什么时候啊?”
“下个月15日开始,为期一个月。”
算算她在苏式的工作,这个月底结束,来得及。
贺秋梦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犹豫,“娇娇,真的可以的,相信我,不要掩盖自己的光芒,勇敢地走出去,要是你不入围,我直接从什刹海跳下去,”
电话那边是秦逸的凉凉声音传来,“别乱发毒誓。”
贺秋梦推他,“哎,你起开。”
温桥弯起唇角,“好,那我参加,让你跳不成。”
贺秋梦慢声试探,“娇娇啊,有没有人找啊?”
温桥:“没有啊。”
贺秋梦:“要是没有,以后也不用理他了,我给你找更好的,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记住,哈哈哈好痒,不跟你说了。”
电话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