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什么来着?画符不知窍,惹得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画符,这里面的门道并不像小说和电影里面描述的那么简单。符咒上每一笔一画都至关重要,每差一分,其威力都是差之千里。
符咒,可以说是一道可以锁住能量的锁,画符咒的人技艺和法力越是高深,那么符咒也画的就越好,可以装容的能量就越多,其威力自然也就越强。
道家的符咒颜色一共有五种,分别是黄、白、红、黑、紫。按威力来看黄符最低,然后是白、红、黑,紫符最强。不过,按我这种画符的水平,也就只能画画几张黄符玩玩,啥红符绿符的跟我没毛关系。
“啪!”,只觉脑后被人拍了下,转头一看,原来是师父。
“想啥子呢?!”师父道。
“没呢,师父,哎那个你让我画的符,我已经画好了。”我放下画符的毛笔,从桌子上拿起几张已经画好的黄符递给他看。
“你画的这是啥子玩意?这是符咒吗?”师父面色严肃地对我说道。听这话我就知道,他是又对我画符水平感到不满。
我笑道:“师父,都说什么样的老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我的水平不也证明了你的实力了吗?”
“兔崽子,有种别跑!”师父从墙边抄起一根扫把
追起我来,“哈哈,师父,你跑的太慢了。”我边跑边说道。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不然今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
我叫张辉,18岁,是个高三党,也是个刚刚入门的阴阳先生,我的道术水平并不算高,但也勉强说得过去。我的父母最初是极力反对我接触这些神神鬼鬼,不过后来呦不过我,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我,并不像小说中的主角那样,什么天赋异禀,天生阴阳眼的。我只是个平凡的阴阳先生。
当然,我还有个师父,今已是六旬的老人,喜欢穿着一身中山装,一头白色短发还有下巴那一寸长的白胡子,整个人看起来确实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嗯…
师父在咱们长风镇上开了个冥店,平日里我没事就过来帮帮他老人家卖点纸钱,此时我正坐在店里的椅子上玩着手机。
“咚咚咚”。有人在敲柜台。
我抬头一看,是个中年妇女,她脸上一副疲倦的样子,还有一双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是昨晚没休息好。
”大婶,要买点啥吗?”我站起来说道。
“陈老先生在吗?我想请他去看事。”
“哦哦,你找我师父啊,他今天出门去县城了,要得明天才回来。”我道。
“这可怎么办,十里八乡的阴阳先生我都找过了,都不管用,听说陈老先生看事特别灵,我就找来了,这赶上的又不是时候。”妇女低下头,两手抓弄自己的衣襟说道。
紧接着,她又抬头看我,说道:“你是陈老先生的徒弟对吗?那你也应该有不小的本事吧?”
我回道:“本事不敢说,我从家师那也就学到些皮毛,但也可以做些简单的法事。”
我现在心里有些激动,刚刚缺钱花就有生意找上门来了。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
“大婶,到底是啥事?”我得先问清楚了,好准备些法器之类的,或者感觉难度太高也是不敢接的。我自己可不认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到时候丢了小命可就亏了。
“是我儿子,前几天晚上他放学回来时就发高烧,还一直说胡话,送到医院打两天针也不见好,。”大婶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想了想说:“就在昨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见人就咬。”
“村里的老人都说是中邪了,劝我找个先生看看。”大婶此时面色深沉。
听完后,我也不清楚他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我猜八成就是被上身了。
“大婶,你先等我会儿,我去准备些东西。然后带我去你家看看具体的情况。”现在也只有亲眼去看看了。
说完,我到店里的后堂拿了些符纸,朱砂,罗盘等可能用到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背包里。
“走吧,大婶。”
“好好,谢谢你了小师父。”
……
大婶家在长风镇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村里,我把摩托车开到山脚下,大婶说山路难走,车上去不好走,还是走路比较方便点。
我索性把车停在山脚下,然后徒步走上山路。
在行进的过程中,我也打听了大婶家的一些情况。
大婶的丈夫叫刘毅,前些年因为自己私自买炸药,想要上山开炮炸点石头出来卖,可没做好安全工作,被山上炸下来的岩石砸死,留下一个八旬的老母亲还有儿子让刘婶照顾。
“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才三十多岁就守了寡,现在唯一的儿子也中了邪,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要我怎么给他死去的爹交代啊。”刘婶哽咽地说,眼泪一下子哇啦啦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