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抓到这座地牢里后,他几乎每隔一两天都会见到这对狗男女。
白世镜对康敏时常拳打脚踢,无论是他,还是白世镜、康敏,都已经习惯了这一点。
康敏捂着脸,白了白世镜一眼:“我一个人能进来这地方吗?”
“也是。”白世镜脸上露出笑意,连忙哄起康敏来。
段正淳看得一阵无语。
康敏看向段正淳,幽幽道:“你以前行不行,我确实无法确定。不过,我能确定,你以后一定不行。”
段正淳心头一跳,生出了一个极其不好的预感。
康敏妩媚一笑,在白世镜耳边低语。
白世镜眼皮子一跳,狠狠捏了下康敏的脸颊,笑道:“难怪有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康敏笑意吟吟:“那你做,还是不做呢?”
白世镜没说话,直接走到牢门前,打开牢门,来到了段正淳身旁。
“段王爷,对不住了。”白世镜道,“你也看到了,这女人一旦沾上,想躲都躲不开,你要怪,就怪她,我只是帮她动动刀罢了。”
说完,直接抽出腰间悬剑,冲着段正淳下半身就是一剑。
段正淳久困于此,身上一直中着一种迷毒,浑身酸软无力,压根无法反抗。
一剑落,鲜血出。
段正淳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自此以后,彻底跟男人无缘了。
康敏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的快意,说道:“当年我便说过,若是你负了我,我必定会十倍报复回去。
这才仅仅是开始呢,曼陀山庄的王夫人是你的情妇?很快她就会过来陪你了。
还有她的女婿李羡鱼,坏我好事,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白世镜走出地牢,一边擦拭着剑上的鲜血,一边说道:“曼陀山庄一行人都在聋哑山,要对付他们,必须要找一个正当的由头。”
“打狗棒被偷…这个由头如何?”康敏笑问道。
“打狗棒?”白世镜一怔,点头道,“这由头倒是够了。”
…
擂鼓山,天聋地哑谷。
自从李羡鱼一行入住天聋地哑谷后,周围来了不少好事的江湖人,或想结交李羡鱼,或想试试李羡鱼的份量。
李羡鱼懒得搭理,便让苏星河在天聋地哑谷的入口处,摆下了珍珑棋局…只要能够破解此局,便能入谷见到他。
一时之间,珍珑棋局渐渐在河南一带传开了。
同时,李羡鱼的逼格也在无形之中拔高了不少……毕竟,短时间内,没人能破开珍珑棋局,这也意味着想见李羡鱼一面,难如登天。
山顶之巅。
李羡鱼迎风而立,额上浸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