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婆婆也被说的心动了,毕竟她是曾经见证过有客来辉煌时刻的人,店铺的位置在城北口确实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
并且葱饼婆婆相信姜语棠的手艺,也相信她有做生意的能力,只是这些年她被束缚的太多了,若是给她提供一方天地,她定能干出一番作为。
于是,婆婆说道:“那。。。。。。实在不行,咬咬牙再凑一凑吧?”
说话间,她放下手里的碗筷,掰着手指当场就开始算自己还有多少养老的本钱,起身就要回家给姜语棠拿。
“婆婆,我已经拿了您一笔钱。”姜语棠见状连忙起身制止:“这本钱还没赚回来,再伸手拿您的钱,我这心里实在是过不去。”
两人就地拉扯,说来说去还是之前那些话,一个坚定不移要给钱,一个说什么都不肯再要了。
元宝围着两人转圈摇尾巴,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汪汪叫。
宴秋坐在石桌边上,像看白戏一样,似笑非笑的样子。若是不说眼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在嬉闹呢。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状况逐渐焦灼,姜语棠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难抵葱饼婆婆的好心,但她又实在不好意思收钱。情急之下,她意识到边上还坐着个看热闹的宴秋,于是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可宴秋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姜语棠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小,宴秋没有注意到,又加大幅度试了几次,直到瞧见宴秋嘴角那若隐若现的笑意,她才明白宴秋这又是故意的。
不知是怒上心头没忍住,还是突然爆发的勇气,姜语棠一边对着婆婆说:“您的心意我都明白,可这事八字还没一撇,钱您先留着吧。”一边提高了音量补充:“是不是啊!宴秋,怎么不说句话?”
这一声,仿佛解开了宴秋的封印。
“是啊。”石桌前的“泰山”终于起了身,他带着笑意走来:“婆婆,我姐姐说的在理。不如这样吧,我们明日再去一趟那有客来,打听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如果没问题,能谈拢,到时候我姐姐说不定还会主动找您借钱呢?您说对不对。”
宴秋一说完,婆婆似乎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不再执拗,在宴秋的搀扶下,又回到石桌边上。
回桌时,宴秋还刻意回头看了一眼姜语棠,脸上的笑意似是在说:一句话就搞定。
姜语棠松了口气,把一切都看到眼里,瞧着宴秋那颇有些得意的眼神,心里只有一句:这张清俊的脸配上眯起的笑眼,任谁看了不迷糊,要是真当饭店的小跑堂,说不定能拉到不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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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姜语棠没有出摊,简单地在家里吃了早饭,临出门前她又带了点自己做的干果蜜饯,两人就直奔城北的有客来去了。
本想着如今这店里的赖掌柜脾气不好,早点去显得有诚意,说不定能好说话一点。
可两人急匆匆一路赶到了门口,却傻了眼,只见这有客来的大门紧闭,门口依旧挂着那块打样的牌子,却不见那张租赁的告示。
平日里,姜语棠自诩是个十分沉着冷静的人,可如今这事关自己的前途命运,她一下子急了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