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人丢失什么值钱的东西吧?&rdo;
&ldo;没人跟我说起过。&rdo;
房东向门口走去。&ldo;好吧,我下去的时候看看好了。&rdo;
那老人跟着他走了出去。&ldo;我觉得新来的那家伙不在,楼上那个,&rdo;他说,&ldo;我有两天没听到动静了。&rdo;
房东嗅了嗅。&ldo;他在房间开伙吗?&rdo;
&ldo;我可不知道,莱利先生。&rdo;
两个人上了楼梯。那老人说:&ldo;要是他在家的话,可够安静的。&rdo;
&ldo;不管他做的是什么菜,不能让他再做了。这气味真他妈的糟透了。&rdo;
房东敲起门。没人应答。他打开门,走了进去,那老人跟着他。
&ldo;哎哟哟,&rdo;老警官热衷地说,&ldo;我看你们这儿死了人了。&rdo;他站在门口,扫视着房间。&ldo;你碰过什么东西了吗,帕迪?&rdo;
&ldo;没有,&rdo;房东回答,&ldo;另外,请称呼我莱利先生。&rdo;
老警官不理他。&ldo;不过,死的时间不算长。我嗅到过比这更糟的味道。&rdo;他查看了旧五斗柜、矮柜上的箱子、那块褪色的地毯、天窗上的旧窗帘和屋角皱巴巴的床。没有搏斗过的迹象。
他走到床前。那年轻人的面部平静,双手搭在胸前。&ldo;要不是他这么年轻,我就会怀疑他是心脏病发。&rdo;没有可以表明他是自杀的空安眠药瓶子。他拿起五斗柜上面的皮夹,把里面翻了一遍。有一张身份证和一张配给证,还有相当厚的一叠钱。&ldo;文件都整整齐齐,他没有被窃。&rdo;
&ldo;他住到这儿只有一个星期左右,&rdo;房东大着胆子说。&ldo;我对他一点不了解。只知道他从北威尔士来,在一家工厂做工。&rdo;
警官评论着说:&ldo;如果他像他外表这样健康的话,他应该在部队服役的。&rdo;他打开了桌上的箱子。&ldo;见他妈的鬼,这是什么玩意儿?&rdo;
房东和那老人这时都挤进了屋里。房东说:&ldo;这是无线电电台。&rdo;那老人忽然说:&ldo;他身上有血!&rdo;
&ldo;别碰尸体!&rdo;老警官说。
&ldo;他肚子上挨了一刀。&rdo;老人坚持说。
警官小心地把死者的一只手从胸前举起,露出一小块血痂。&ldo;他原先淌过血。&rdo;他说,&ldo;离这最近的电话在哪儿?&rdo;
&ldo;再过去五户人家。&rdo;房东告诉他。
&ldo;把房间锁上,在外面等我回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