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起来,我还真该替长安感谢一下越少和诸位的宽宏大量了?只不过,请恕我眼拙,苏云裳还真不认识您几位到底是什么人?”
“明总,要不您给介绍一下,也好让我这酒,敬得清楚明白点!总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和不明不白的人,喝上了是不是?”
“姓苏的,你什么意思?不要给你脸不要脸!”
越步伦顿时一拍桌子,猛地又站了起来。
原以为苏云裳肯定会骑驴下坡,过来敬完酒就算了。
毕竟真要撕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看,而且他作为身份尊贵的一方,他已经纡尊降贵的,先给了她台阶,已经很看在穆建勋的份上了。
没想到这个叫苏云裳的女人,却这么的不识抬举,竟然直接就驳了回来不说,还敢暗指他们是不明不白的人,不配她来敬几杯酒?
“想要人给脸,也得看自己本身配不配!”
苏云裳的脸,也当即不假辞色的就沉了下来。
对于越步伦的气急败坏,和铁青难看的面容,就像完全没放在眼里一样。
明总敢这么直接带着她上来十九楼,中途半句不给暗示和阻止,本身就代表了穆建勋允许她,闹大事情的底线是宽松的。
虽然眼前这个长发飘飘,在她看来很2b青年也是姓越,但是显然和同是姓越的越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不论是说话的水平,还是做事的待人处事的腔调和姿态,都相差甚远。
让他也姓越,还真是让苏云裳为这个‘越’姓,感到抱屈。
“你说什么,有能耐再说一遍?”
越步伦气急而怒地盯着苏云裳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她撕碎一样。
这么多年来,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嚣张的和他说话呢!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他今天不弄死她,以后他还有什么脸,在都城纨绔圈子里混?
一个眼色就使了过去,冯旭几乎立即掏出电话,就拨了出去。
明总是个明白人,一看冯旭的小动作,就知道对方是要叫人上来了。
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帝豪的盘子上,他要是还能放了外面的人,进来欺负了穆少的朋友,他还配当这个代言人吗?
立即手指也在口袋里,按了两个快捷键,就拨了出去,这是和安保中心的特护事件处理警报,连通在一起的。
只要他这边一拨,那边安保室的红色重要电话一响,别说外面捣乱生事的人,想进也进不来,就是里面的人想要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不经过重重检查和盘问,确认事情,的确与他们无关的话,谁会放你走出去半只脚?除非有人不想干了。
因此别管冯旭的电话,是准备让越步伦他们的保镖进来,还是预备叫别的救兵的,在帝豪,还轮不到他们说了算。
苏云裳冷冷一笑,“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这里是西州,不是都城!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来头,不过有一句话,我想要你们知道,人必自辱而人辱之!”
“另外,也别说我不给你们留脸面,事情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开始的,你们大家都心里明白,我也不为己甚,让那个姓冯的过来,规规矩矩的给长安道个歉,认个错,你们‘隆重招待’了长安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以后做人低调一点,凡事给人留一线,别到哪里就摆你们公子哥的威风,需知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套的!”
苏云裳这些话刚说完,越步伦等几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看向了苏云裳,想着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吧!
听听她说的这些个话?
还能更嚣张一点吗?她以为她是谁?
“哈哈,太有乐子了,这估计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我说女人,你脑子没坏吧,你以为你是谁啊,国防部长是你家亲戚啊?口气这么大?”
那侯少等人,此刻一个个,都不气反笑了起来,看苏云裳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盛长安也觉得苏总的口气,似乎有点太狂妄了一点,只有明总一声不吭,内心暗自叹息:这就是眼光的,格局问题啊!
同样的话,同样的嚣张,在有些人看来,可能是不知死活的放大话,但是真正知道底牌的人就会明白,人家那是胸有成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两下,明总立即掏了出来,一看,神情还没来得及露出惊喜,春华厅的大门位置,已经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和一声锐利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