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手现在还是肿的?”
江云初并没有盲目的上去给张枫的媳妇诊脉,而是喝着茶和张枫的媳妇聊了起来。
“是。”
张枫的媳妇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张枫看媳妇不想说话,便自己紧接着补充道:“别提了,我媳妇这个手术还是我托人找人做的,后来说怎么弄的伤到神经了,还是淋巴管了,我也不懂,反正这么长时间了,胳膊一直肿着。我问那个大夫,那个大夫一直就说,时间长了就好了。多长时间才算长!?我差点就跟这帮人急眼了!”
江云初自然不能说做手术的大夫不好,同行不埋同行。
只能点点头意思自己知道了,然后转移了话题:“嫂子。胳膊疼不疼?”
“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吧。疼不怎么疼,就是胀。早上刚刚睡醒还行,下午就不行了,胀的不舒服。而且这个手活动也很费劲,抬起来啊,转个手腕什么的,都不行。这些动作都做不了!”
张枫的媳妇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声音又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嗯嗯。是挺难受的!你想恢复正常不?嫂子?”
江云初先是表示理解,随后立马问道。
张枫的媳妇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这种病?能好吗???”
“你要听我的,那就能好!”
江云初眼神坚定的看着张枫媳妇。
张枫媳妇一愣,发现江云初异常坚定的眼神之后整个人就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媳妇,上次我不是在外面睡觉。睡的脖子一直疼,兄弟咔咔两针,加一碗药,直接给我治好了,我这脖子到现在都没有再疼过。技术那是老神了!”
张枫见自己媳妇不说话,赶紧说了两句,劝劝自己媳妇好让她配合江云初的治疗。
“行!可以。”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张枫的媳妇点了点头。
“诊诊脉,嫂子。”
江云初从自己小木箱子里拿出来了脉诊包。
张枫的媳妇先将正常的手放在了脉诊包上。
江云初三指轻点,中指定关,食指无名指分寸尺。
脉象应手。
沉、滑、无力、小。
符合江云初看到张枫媳妇的第一印象。
脉与证合,好治之象。
如果本身人虚弱,脉还很大,就是脉证不符,难治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