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人没说。”月寒垂下了头,低声道。
“嗯……”虞重华思索片刻,又道:“我让你查的那位萧太医呢?你查出什么了?”
月寒谄媚一笑,神秘兮兮道:“回侍君,还真查出些,这萧温两家世代交好,这位萧太医与温侍君曾有过婚约,不过只是口头上的,萧家人都知道,大人安插了仆侍去萧家做工,才探出来的消息。”
“哦?”虞重华挑眉,他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真是天助他也。
月寒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事,有宫侍看到这几日那萧太医与温侍君身边的贴身宫侍师律来往密切。”
“按理来说温侍君的病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温侍君体弱,这师律也没道理和萧太医走的这般近,小的觉得其中定有猫腻。”月寒这般想着说道。
“有问题才好,你去派人盯着这个师律,找个由头,带到本君身边来。”虞重华低低的笑了,说着,又垂首同月寒附耳几句。
“是。”月寒得了吩咐,应道。
兰倚宫。
金角跑进来,见了温晔急急道:“侍君,不好了,师律哥哥被……被虞侍君身边的月寒带人抓走了。”
“师律?虞重华抓师律做什么?”温晔急忙放下手里的书,朝金角道。
“不知道,听来报的宫侍说,一同被带走的还有萧太医,侍君咱们快去看看吧,以虞侍君的脾性,我怕……怕师律哥哥会出什么事。”
“嗯,走。”
温晔带了金角,二人一同到了虞重华的昭鸾殿。
一踏进殿门,便见一群宫侍在廊道两旁守着,气氛压抑紧张。
温晔压着怒意走入殿中,一袭浅蓝色宫装的师律后背早已血肉模糊,执刑的宫侍见温晔进来,手里的鞭子才停下。
周围还有几位他不认识的侍君,另一边几个女监牵制着一位穿官袍的女子,温晔冷着脸夺过宫侍手里的鞭子,怒声朝虞重华质问道:“敢问虞侍君,我的宫侍所犯何罪?由得侍君动用私刑?”
"温侍君的宫侍所犯之罪说来并不严重,他不过是替温侍君你挡了这罪责罢了。"虞重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杯盏,似笑非笑的望着温晔。
"本君听说温侍君最近得宠的很啊!只是不知道这圣宠温侍君是否受之有愧?"
“是啊,温侍君就快些招认了吧,你与萧太医的事,拿自己的宫侍挡灾,实在是……”
“就是就是,罪无可恕。”
一向跟着虞重华的几位侍君站出来指责道。
温晔没有理会突然插话的跳梁小丑,沉声,“虞侍君还是直言为好,这般拐弯抹角恕温晔愚昧,听的不甚明白。”
"呵。"虞重华阴恻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