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看到瓶中蚂蚁的一瞬,两双小绿眼骤然一缩,后惊骇的看了赵尧京一眼,结结巴巴道:“呱!呼呼呼…。锯齿毒蚁。小祖宗…。你……”
赵尧京心系赵飞的安危,戒色的惊声尖叫让他心生烦躁。冷眼一扫,戒色身体没来由的一个哆嗦,马上闭嘴不敢再说话。
不过这个时候,它的心里对赵尧京的畏惧越来越深了。
“我靠!这小秃驴的心机,真是天上地下无人能及了。阴险邪恶。他若不做禽兽,天理难容啊。”
赵尧京当然不会知道戒色在心里咒骂他。将锯齿毒蚁拿出来之后,赵尧京神情专注,一手捏住锯齿毒蚁的贝壳,将它慢慢的放在了赵飞的胸膛上。
锯齿毒蚁圆乎乎的黑脑袋趴在赵飞胸膛的一瞬,脑袋快速扬起,那几乎看不出嘴巴的位置突然裂开,露出了一对淌着浓稠液体的锯齿。
锯齿长度几乎有整个毒蚁身体那么长。这锯齿毒蚁似乎天生对**敏感,没有丝毫犹豫,那一对沾满毒液的锯齿,如两把布满缺口的大刀,快速在赵飞的胸膛上留下了两排细小的伤痕。
划破皮肤,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锯齿注入表皮深处。毒液注入肌肤的感觉,就像是**得到释放一样,锯齿毒蚁看起来非常的兴奋,它硕大的屁股频率极快的抖动着。
这种现象持续了数十秒,直到锯齿毒蚁屁股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赵尧京知道这是毒素释放的差不多了。随后他捻着衣袖,一手将那锯齿毒蚁捏起,重新收了起来。
锯齿毒蚁的毒素虽然无法与阴毒相提并论。可是这是赵尧京当前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至于能否救活赵飞的命,也全在这一试了。
整个施救的过程,戒色都仰着脑袋,看着这一切。偶然目光一瞥赵尧京,也都是充满了深深的畏惧。
这一刻,赵尧京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心魔,让它恐慌不安。它不知道,赵尧京会不会下一刻,就将它算计了。
两日后的一天清晨,柔和的光线穿透了山林,洒在宽阔的官道之上。这个时候,官道上已经有三两成群的乡村老农,驮着自家收获的新鲜瓜果蔬菜,往附近乡镇赶去。
宽阔的官道之上,赵尧京双手合十,快步而行。而与他随行的赵飞与戒色却不见踪迹。
原来在锯齿毒蚁的帮助下,赵飞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由于锯齿毒蚁毒性并不是那么猛烈,因此赵飞脏腑的阴毒并未得到缓解。最后他想起从戒嗔那里得到的寒冰玉体,暂时镇压了赵飞体内的阴毒的蔓延。
期间,赵尧京也考虑戒嗔是不是能够将赵飞体内的阴毒抽走。可是让赵尧京失望的是,赵飞身中的阴毒虽然与它有关,可是连它自己也没有什么确切的驱除方法。
戒嗔唯一能够提供的帮助,便是两份有希望驱毒的配方。
因此想要保住赵飞的性命,还要想办法寻找解药。无奈赵尧京将昏迷的赵飞运送到戒嗔的老巢,并让它细心照料。
而他与劫色则分头收集两份解药配方,以确保万无一失。
黝黑的城墙,无限朝两侧延伸。正中央一座巨大的城门,半开一边。
漳州城历历在目,可赵尧京快步走了大半天的时间,竟都没有靠近漳州城。城墙依然无限延伸,城门还是那么的半开一边。
这…。真他妈奇了怪了!
虽已是立秋时节,可天空的太阳还是有些毒辣。大半日的徒步而行,赵尧京浑身乏力。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漳州城遥遥无期,赵尧京也不指望一鼓作气的进入城内。而是将注意力转到了官道两侧的位置。
因为距离漳州城越来越近的缘故。这官道两侧的乡村也越来越多。赵尧京见识到最多的,官道两侧同时竖立数十块辟邪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