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亚裔男人,看着我望着他,他有些害怕,不过却壮着胆子解释,“我是韩国人,我会一点点中文。”
“你想说什么?”我皱起了眉头。
“我会。。。。。。会说他们的语言。”他弱弱的看了一眼那个野人。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他能听懂食人族的语言?
为了证明自己会说食人族的语言,他对着翌张嘴说了一句,然后翻译给我听,说他问那个女野人的名字。
我观察到翌在听到那韩国男人说她们土著语的时候眼睛猛地就瞪大了,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经过翌的确认,我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居然会有人懂食人族的语言,这太他妈神奇了。
“你们,是在找东西吗?”他说的中文实在是太过于别扭,我用英语回答他,问他知不知道说中文。
韩国男人点头,用英文回答我,说他会十二国的语言,他是个翻译家。
尼玛啊!这家伙是个天才不成,十二国语言是什么概念?我算上家里的方言和英语加上普通话才三种语言,这家伙是他妈怪物变得吧。
杨建军轻笑一声,说着没什么,他们特种部队都也需要好几种语言,他本人就会六种。
好吧,都是强人,就我一个弱智。我恼怒的瞪了韩国男人一眼,他一脸雾水的看着我。
我对他说,我们要找药品,让他问一下这个野人药品藏在那儿。
谁知道他摇头,我还以为这小子不肯帮忙,谁知道他却说了一句令我兴奋不已的话,他说不用问,他知道药品在哪儿,因为他就是帮着那群野人收拾药品的,这药品就藏在这石屋的背后那间房子里。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差点没兴奋大喊出声。
而被杨建军和翌控制的野人也完全没有了用处,我本想对杨建军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但看了一眼那个韩国男人之后我改变了注意。
我亲自拿起刀对着那野人的脖子刺了一刀,他双眼瞪得老大,被我捂住嘴巴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又补了好几刀,他的脖子都差点被我给割断,只剩下一点皮连着,血液从脖子的连接处溅射出来,喷了我一脸。
我这么做不是我喜欢屠杀,而是想在这个韩国男人面前立威,让他知道我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要是他敢骗我,我随时都会把他想杀鸡一样杀了。
他显然明白我的用意,让我放开他,他带着我去找药品。
我对杨建军使了个眼色,他点头,上前给韩国男人松绑。至于其他的俘虏他没有松绑的意思,我也没打算放了其他人。
是的,我的做法是残忍了点,只要我们离开,那些愤怒的野人会帮他们活生生凌迟了,像处死威克斯一样的把他们弄死。
而这三个女人也将会受到更加凄惨的命运。
但这不是心软的时候,这群人都是走私船上的,不管他们是亡命徒也好,是什么人都好,带着他们走目标太大,万一被食人族发现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看着我们四个人就要离开,那个外国男人猛地用英文叫住了我。
我扭头看他,他小声的哀求我,让我放他离开,他有钱,有很多钱。只要我放走他,他能给我很多钱。
而那三个女人也朝着我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
钱?钱是万能的,但是在这荒岛屁用都没有。我对着他摇头,意思是再多的钱也没用。
“如果你不放了我,我就大声喊,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明显的提高了一个分贝,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救他,他就和我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