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多言:
&esp;&esp;前段时间看电视,现场拍抓捕某个在家睡觉的危险分子。镜头前一马当先的是手持手枪的现场总指挥——某位副局,只见副局表情严肃地上了楼,双手持枪,对天上举着,然后在房门外的楼梯处,动作灵活地一把靠上了墙,貌似是给后面的战友让出道来,实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危险!你们后面的上。
&esp;&esp;年代似乎确实不同了,当年那些比歹徒更玩命的热血警察们,是不是也终于铅华逝去了呢?
&esp;&esp;就像钟大队和何队的故事,搁在这个年代,是不是背后会被人骂傻呢?
&esp;&esp;有时候我在想:当年踩着自行车上班的钟大队、何队,如果一直活着,那么到今时今日,又是否还是那般伟岸的身影呢?
&esp;&esp;崔健有首歌,歌词最后一句: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esp;&esp;古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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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脚边的洞通往厨房厕所。那孙子比较狡猾,洞是在厕所一个装一次性饭盒的木柜子后面。
&esp;&esp;让我们觉得可惜的是:八戒和小军找前台拿了餐厅钥匙打开餐厅门时,发现一楼有一个窗户是洞开的。开始八戒和小军还以为是忘记关了。到发现厨房里厕所亮着灯,两人才回过神来,再跑到窗户往外看,外面鬼影都没有一个。而拦住洞的柜子是被移开了的,一桶已经调好的水泥,正端正地放在外面。
&esp;&esp;我和古倩很是辛苦与狼狈地出了那洞,然后四个人对着那半桶水泥抽着冷气。很明显的是,凶手正准备把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毕竟面粉糊的,迟早会被发现。八戒就说了:“这孙子这些天也没消停啊,堵住这两个洞,和面都应该和了一身汗吧,今天来用水泥给外面再糊上,估计明天就应该来刷粉了。”
&esp;&esp;我点点头。
&esp;&esp;古倩指着移开的柜子下面露出一个角的黑糊糊的东西,说:“那啥啊?”
&esp;&esp;小军伸手拖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居然是一件帆布雨衣,带帽子的那种,上面有很重的油烟味。
&esp;&esp;小军看了看我,看了看八戒,说:“这案子也不复杂了啊?他娘的,我们直接冲进一楼,还可以和这凶手打个照面。”
&esp;&esp;我冲他点点头,把柜子重新推回去。外面有脚步声传过来,回头一看,居然是门口的保安小菜皮,小菜皮冲我们说:“几位大哥这是在干吗啊?邵波哥你这一身黑的,维修厕所啊?”
&esp;&esp;八戒瞪眼:“维修个屁,没你啥事,出去吧!”
&esp;&esp;小菜皮见我们表情都挺严肃,便吐吐舌头,说:“那有啥需要咱的招呼一声,我和刘司令都在门口值班呢!”
&esp;&esp;“刘司令也值夜班?”我一扭头。
&esp;&esp;“可不是吗?”小菜皮说:“和我一班的闹肚子,今天刘司令给他替替,一直在外面的椅子上打盹呢!”
&esp;&esp;我点点头,挥挥手要小菜皮出去了,然后对八戒说:“你在这把窗户关好,到处看看,小军你和我上五楼一号房去。”
&esp;&esp;古倩搀和道:“那我呢?我做啥?”
&esp;&esp;我冲她笑笑:“你跟我们上五楼,我开个房间给你洗澡去。”
&esp;&esp;古倩暧昧地笑了,跟着我、小军上了五楼。
&esp;&esp;我拿了我的一件体恤和短裤给她,要服务员开了个房间,安排她进去了。然后我和小军径直去往建伟哥死的五楼一号房。
&esp;&esp;房间里的床已经搬走了,新床还没送过来,房间里显得阴森森也空荡荡的,我俩走到大概也是烟道的位置,居然是整整齐齐的一面墙,没有一丝有窟窿的痕迹。我和小军不死心,怕因为是光线暗,又拿手电对着墙上仔细看了个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esp;&esp;小军用手敲敲那墙,说:“邵波,里面是空的哦。”
&esp;&esp;我说:“废话!可是没洞,也不能证明啥啊?”
&esp;&esp;两人出了一号房,我脱了那件满是油烟味的t恤,和小军站在走廊上的窗户边抽烟。先都沉默了一会,貌似都在思考些啥。然后我一扭头问小军:“你这架势难道真的不准备上班了,天天在这耗着。”
&esp;&esp;小军吐了一口烟,说:“邵波,和你直说吧,没出这事我就想停薪留职了,在机关上这班上得没有一点劲,看着那群看报纸的老男人,总想着难道自己一辈子就这个样了不成。”
&esp;&esp;“那你出来了准备干些啥呢?真来我这里做内保?我这里都是些啥鸟你都看到了的。”
&esp;&esp;小军叹口气,说:“都啥鸟呢?起码都是些痛快说笑,痛快骂人的人啊!再说,你不也一样是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