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婠婠招架不住,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昨晚的经过勉强的讷讷说,“我觉得,综合分析的话,他……应该是技术流,至于昨晚的事情,原因应该……比较接近后一种吧。”
肖潇一听,果断竖起了大拇指,朝着席婠婠挤了挤眼,“哎哟妈呀,这么绝世好男人,你还不快点收了,要不让给姐也行啊。”
席婠婠听到肖潇要撬墙角,不免有点护食,咬了咬唇,有点难为的说,“傅念琛这个人呢,腹黑霸道,和你搭配的话,不适合吧。”
“适合不适合,试了才知道嘛!”
席婠婠满头黑线,想起正事,连忙把话题掰正,“那你去试试吧,这个……这个以后再说,我有件事情问你。”
“问吧,姐无所不知。”肖潇对自己竖了竖大拇指,装出无所不能的样子。
席婠婠斟酌了再三,还是问出了口,“那天你跟我提过的——季子越说要和我交往的真相,乔弈说的。”
肖潇一听,有些慎重的皱了皱眉,朝着她摆摆手,“这件事你就别问了,深究下去也没有意思,我那天也就是话赶话说到了这个嘛,你就当我没说。”
席婠婠一听她的话,就觉得事情更加复杂棘手了,肖潇这种态度,无疑的更增加了她想知道的兴趣,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有点悲哀的说,“肖潇,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真相吗,你宁愿瞒着你最好的朋友吗?”
肖潇左右为难,可为了最好的朋友,咬了咬牙,还是把乔弈给出卖了,“这可是乔弈说的,是真是假我可不敢说,出了问题,你可别赖我。”
“嗯,你说吧。”也不管乔弈到底靠不靠谱了,反正她是听了。
“也许乔弈也是胡说,他说,韩茹墨是他以前把过的一个妹子,可他并不知道韩茹墨还有个正牌男友季子越,后来季子越找上门来,两人干了一架,那次两个人在医院撞见,季子越就是认出了乔弈,才那么钻了牛角尖和乔弈对着干的,也许季子越说要和你在一起,其实就是和乔弈斗气,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席婠婠木然的听着肖潇的话,她听到自己的心重重的掉在了地上,破裂了,碎了,再也拾不起来了。
脸上渐渐笑出来,越笑越夸张,越笑越冷漠,几乎忘却了自己在哪里,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肖潇被她吓到了,用力的搀着她的肩膀,紧张起来,“喂,死绾绾,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啊,这是乔弈胡编乱说的,你别信啊,我都不信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乔弈不知道从何处蹦出来,眼睛都瞪了起来,“靠,肖潇我是白信你了,你管不住你的破嘴啊,琛哥不让说的。”
席婠婠的小手,无力的扶着桌面,把自己撑起来,也不管他们吵什么,自己就是往外冲,马路上就是拥挤的车辆和人群,她迷茫了,茫然四顾,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最后是肖潇把她拉到了路边的一个石椅上。
乔弈不住的围着两人转圈,看起来是一团乱麻的样子,还不住的埋怨肖潇,“琛哥不让说的,你偏要说,这下好了吧,没见过你这么没脑子的。”
肖潇不甘心的回嘴,不服气的说,“你凭什么不让绾绾知道啊,她是当事人,就有必要知道,早知道了早对季子越死心才对,不然轮得到傅念琛上位吗!”
乔弈被噎住,“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不过琛哥才不屑于用这种小手段呢,他瞧不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围绕着不在场的傅念琛吵了起来,这两人吵得席婠婠更头痛了,她站起来,自己一个人悠悠的就顺着大路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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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琛正在交代手下工作,就接到乔弈的电话,说他和肖筱两个人,都没能看住嫂子,把嫂子弄丢了。
乔弈是个聒噪货,正事说完后,基本上都会接着叨叨两句,以显示自己的良好品质和骚包特性,这次也不例外,刚跟傅念琛说明情况,就开始哭诉起来,“琛哥啊,我对不住你,更对不住嫂子啊,等找到嫂子,我认打认骂都行。”
傅念琛是谁啊,深谙乔弈的脾性,根本不给乔弈再说下去的机会,“你赶紧把皮给养实养厚点,抓紧时间吃点好的,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话音一落,就果断结束通话,拨了另一个号码,“济川,麻烦你帮忙找个人,赶紧的!”
……
席婠婠一边走,一边抹眼泪,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哭过几次,除了小时候被妈妈给抛弃那次,就数这一次了。
她太怕被抛弃的感觉了,被抛弃后,就是一个人了,她就会不习惯,就会茫然,就像现在这样,她在抹眼泪,可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她,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疏离的。
“汪汪——”从街道拐角处窜出来只流浪狗,蹭到她的脚边。
席婠婠抹了把眼泪,缓缓蹲下身子,小手摸上小狗的小身子,和小狗对话起来,“小狗,你是被主人抛弃了吗?我也是,你看,咱们俩都好可怜的。”
也怪的很,一时之间,她竟然和一只小狗惺惺相惜起来,可能是因为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在和小狗的互动中,她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
这只小狗瘦骨嶙峋的,一看就是因为吃不饱穿不暖的,可怜的紧,她也怜惜的紧,摸着小狗的头,小声的跟小狗对话,“小狗,你等着,姐姐等你买点好吃的。”
踩着高跟鞋就去最近的宠物店里买了一袋狗粮,准备给小狗吃一顿大餐,刚刚从宠物店走出来,朝着小狗的方向走去,却浑然不觉身边的危险。
手边一紧,胳膊肘一抽,挎在肩膀的包包就被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