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孤傲的气质,似乎踏着月光而来,莹莹独立,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知道薛浅醒了过来,那人直接将手中东西甩在桌子上面。
“呵,居然是假的,我还真是大意了!”
薛浅盯着桌子上的名单,忍不住失声问道:“你偷这个作甚,将军府的事情岂能是说平反就能平反的?”
这个男人太过出风头,薛浅想着那天秦臻嘴角的笑意,早就料到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不过名单怎会在秦臻手上,难不成,将军府的事情和他也牵连上关系不成?
一双幽幽的眸子探过来,紧盯着薛浅不放,语气夹杂着戏谑,抬步朝着薛浅这边走过来。
薛浅身子一侧,凛然道:“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将薛浅上下扫了一遍,熟轻熟路的坐在她身旁,“就你这身子骨,我还提不起兴趣。”
说罢,直接抓住薛浅脚踝。
薛浅想要挣脱,男人的大手想一团火紧紧包裹着她。
“别动!”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玉器瓶,不顾薛浅阻拦,轻轻将薛浅裤子挽起来,露出红肿的脚踝。
薛浅死死咬住下嘴唇。
黑衣人用手戳了一下。
“嘶……”好痛!
一声冷哼从头顶传来。
“忍呢,怎么不接着忍了?”
“用不着你管!”
薛浅直接将裤腿挽下,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拦住。
“死鸭子嘴硬的脾气,也不知道收敛一下,不知道受罪的是自己么?”黑衣人将玉瓷瓶打开,浓浓的药香味道蔓延到整个屋子,他用食指蘸了一下,在薛浅肿了老高的脚踝上打着圈圈。
一股清亮从脚底窜上来。
脚踝上的灼热消散了不少。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