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大半夜的过来,每次过来不是要带她出去玩,就是故意来调戏她。闲的没有事情做,才会这样!
“咳咳咳……”
秦昊清了清喉咙,却声音太大,被薛浅踢了一下腿,只好将事情表明,“小浅儿,有重大发现。”
“恩?”
“我们暗中调查过,有一批实力很强的人,在蠢蠢欲动,我们正在怀疑是秦臻!”
“证据呢?”
秦昊挠了一下脑袋,“就是没有找到证据,这才先通知你,然你小心一些。”
“秦臻的心思是挺深的,不过要怀疑他那个啥,自然要有证据的,而他现在并没有要反的迹象啊。”
“我巴不得他快点反呢,这样我也不用做什么劳什子太子了。不过……”秦昊抿了一下嘴唇,“我希望不要危及到我父皇母后的性命,我做太子是逼不得已,不是我自愿的,而要想要完全脱身,这中间的功夫作用大了。”
薛浅能够看的出来秦昊脸上的忧愁。
人人都想要做那个位置,他明明就很容易得到,就差一步,而他却不想要。
很奇怪。
“人各有志,可能我书读得多了,反而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一生被困在现在的牢笼,真不是我想要的,更多的是束缚,我有想过要按着父皇母后的意思,但是内心是非常抗拒的,就像是有人拿着铁链拴在你的脖子上手臂上,还有脚踝上,托着你前进,伤口与铁链摩擦出来的血痕,就是很好的证明。”
薛浅笑着盯着他看了半晌,浑身上下瞄了一眼,开玩笑的说道:“伤痕呢,我咋没有看到?”
“要不要走进我的心里,就能看明白了!”
秦昊微笑的拉着薛浅的手,摸向他的胸口位置,感觉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音。
“你听到了什么?”
薛浅冷不丁的收回自己的手,脸上烧灼的厉害,她转过身,“我走了,你说的我会注意的,更会注意他最忌你的行动。”
“好,注意安全!”
薛浅走出了假山处,被外面的风吹了一下,那股烧灼的感觉才消散。
很奇怪,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意思不可置信,自己为什么会脸红。
男人的身体又不是没有摸过。
丫鬟在前面走着,在看到薛浅脸上不正常,探头过来,“夫人,你脸色不太好,在呢么这么烫手啊,会不会是发烧了?”
薛浅故意王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几分哑然,“没,我们快去吧。”
“真的没有事情吗?”
薛浅是未来王府的女主人,她要是有一点差池,王爷不扒了一层皮啊。
并没有去苏姚的住处,现在所有人都集中在书房吧。
薛浅端着参汤走进去。
便看到满屋子的下人,在不断的来回进出。
好几个大夫围绕在床榻边上,在来回检查者伤口。
薛浅来的真不是时候,就连她自己都发现了。
索性让人将参汤端进去,自己坐在外厅的凳子上,拿起一本书来读。
大概忙活了半夜,大家都才散去。
苏姚额头上的伤口才算是稳定了,不再流血。
在看到秦臻在床榻边上站着,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整个房间。
薛浅放下手中的书,嘴角面带着浅浅笑容,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