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喏喏着只能带着两个丫头回去了。不过贵祺也没有对两个丫头动心,这两个人还入不了他的眼。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贵祺眼见天凉了下来,这一天终于下定决心去给老太太辞行:“娘亲,非是儿子不孝,只是儿子身为朝廷有爵们的勋贵,也是不能长时间不上朝的。所以儿子想日后起身回京了,娘亲是和儿子一起走,还是再在这老府颐养几年儿子再来接您呢?”
老太太听了贵祺的话心里就是一痛,这儿子要是走了可不是给那个贱人养老送终去了!不行,她的儿子说什么也不能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
老太太泪流满面道:“儿啊,你很小的时候娘亲就被那个贱人送到了这里,如今刚刚相聚几日,儿子又要舍娘而去了?”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话也是为难,可是他已经离家太久了,加上来时所费的时日现今已是十个月有余了,可是却还没有给红衣送过一个信儿呢。贵祺心里也是很着急的:“娘亲,儿子知道的。可是娘亲要体谅儿子还要时不时的当当差,儿子一心想要积积功看能不能谋个实职呢。再说,红衣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也让儿子非常挂心的。娘亲放心,如果娘亲实不愿随了儿子去,那儿子一定会尽快赶回来接了娘亲回去的。”
老太太却是另有打算的:现今京城的府里已经被贱人整治的铁桶一般,现今回去能讨了多大的好去?再说了这个儿子对那个贱人为他的讨的那房媳妇也太好了些,这些都是对她极为不利的,她才不要这样回去呢:“儿子,你就多留些时日陪陪娘亲也好啊。这些年你不知道娘亲想你想得难受啊。”
贵祺只能答道:“儿子再陪娘亲到月底可好?再晚路上就太冷了。娘亲,儿子会和红衣一起来尽快接你回去享福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实娘亲随了儿子回去是最好的了,为什么娘亲总也不答应呢?”
老太太试泪道:“当年那贱人设计陷害了娘亲,她有你父亲的宠爱,娘亲拿她没有办法,当时出府时就发誓在她有生之年绝不与她同处一府的!”
贵祺听了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陪着老太太闲话了一会儿。
老太太看贵祺是打定了主意要走了,便开始转开了心思:怎么才可以留住他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回去啊!
月底很快就到了,贵祺已是铁了心要回了,老太太无法之下狠下了心肠:他在贵祺的饮食里下了一种药!
这种药对于人来说不会致人以死,但是可以让人全身无力起不了床,什么也做不了。贵祺就这样病倒了,还是种非常奇怪的病,当然也就不能起程回京了。
老太太四处求医问药,日日服侍在贵祺的床前,让贵祺十分的感动:还是生身之母好啊,这哪是那个珠夫人能做到的?贵祺一日比一日更敬重起了老太太,那孺慕之情是日日加深啊,老太太的话也是一日日在贵祺的心里变得重要起来。
老太太因为心里负疚对于贵祺是变着法儿的哄他开心,这也隐隐让她体会到了她养育贵祺那几年的乐趣。
老太太日日能看到儿子倒是乐了,可是京里却送来了信儿,说是那边的珠夫人没了!老太太心里那个乐啊:最后还是我赢了!那个贱人倒底是没有活过她去不是?想和老爷和葬没有门啊,留下了送信儿的人就是不让他回去了,说是老爷病了,府里正缺人手。老太太最后还把一个三等的丫头送给了那个送信儿的暖床了,那送信儿的人就开始乐不思蜀了!
珠夫人死了,儿子就可以好起来了,当然不能太快了让贵祺起疑心的。再说老太太还有其它的打算的,这次回去是不会再回来了,那能带得带着,不能带得呢?
老太太通过老道人卖了家里不少的东西与庄园铺子等家业积下了大笔的银子,然后告诉贵祺是为了给他看病,心急糊涂被老道骗去了银钱。然后又请了他儿时的先生出面,老太太悄悄在贵祺的汤药里添加上了解药,贵祺的病慢慢的有了起色,最终好了!
贵祺躺了已经快有年有余了,又调养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他和老太太上路了。老太太还有一块心病没有解决呢?那个珠夫人死了,可是还有个红衣牵着儿子的心呢。
虽然老太太日日在贵祺耳边念,女子要以夫为天,女子要是对男人好就应该为其纳妾等等的,可是她感觉作用不大,只这样也不可能让她放心啊。于是,她决定要给自己的儿子再娶一房妻子,她为儿子选得妻子。
其实老太太日日的耳提面命还是有了作用的,必竟他和红衣成亲日久了,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又被老太太这样日日念、天天说的,这些话还是慢慢的改变了贵祺的心意。只是还没有遇到引发质变的那个点而已!
老太太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表妹嫁到了一个商家有个女儿正是适龄,原来也曾来过信儿有想攀亲的意思,不如现今去看看。于是老太太以没有了足够的银两为由改道去表妹家了。
两个老太太凑一起,那是一拍即合啊。可是香儿定了婆家了,这可怎么办呢?于是就有了贵祺救落水的香儿一事儿,并且这事还巧不巧的让香儿婆家的管家看到了,于是婚事就吹了,于是香儿就日日哭泣,于是老太太就出面了,于是香儿的父母就提出了为妻不为妾,于是老太太顺理成章的同意了,于是贵祺就迎娶了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