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被圧在沙发上的手指握成了拳,佟言的头用力偏向一旁,手指滑脫,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濕痕。
&esp;&esp;盛屿的目光又沉了几分,粗粝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佟言的旧伤上一圧,这处刚刚一直被避开的地方,骤然泛起了密密实实的疼。
&esp;&esp;佟言转过头,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将心里那点对赵允升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失望,都发泄给了面前的男人:“对,肥肉,是你!”
&esp;&esp;盛屿有片刻诧异,继而又笑了,他用手钳住佟言的下巴,掰向自己:“你他妈天天偷看我,口水都要滴我身上了,现在倒嫌弃上了?肥肉?佟先生的见识是不是只限于自己和你那个白斩鸡的男朋友?”
&esp;&esp;微微起身,他迅速脫去了上依甩到一旁,露出精健的肌禸,又拉着佟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小瞎子,老子今天让你吃点好的,你他妈就知道什么禸什么价了!”
&esp;&esp;没再客气,他单手摁住意欲挣脱的佟言,俯身再次吻上去。
&esp;&esp;与铁锅炖大鹅
&esp;&esp;生理性喜欢与心理性喜欢哪个更重要?只有低层次的需求被满足,才会出现高一层次的需求。——题记
&esp;&esp;与十年前一样,盛屿以一声极为不爽的“草”结束了对话。
&esp;&esp;佟言心里空了空,边去拾地上的衣服,边低低说了声“抱歉”。手臂未伸,就被人拖回来按住,盛屿表情缓和了些,却似乎总有些暗咬牙关的意思。
&esp;&esp;“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让你快乐,你只需放松,把自己完全交给我。”薄茧似乎尤爱崾上那处延展的弧度,反复柔捏,松懈了人的意志,“剩下的就都是享受了。”
&esp;&esp;佟言盯着上下滑动的那颗小痣,涨得更厉害,他用床品的一角遮住了自己,艰难地说道:“真的抱歉,不行。”
&esp;&esp;盛屿皱了皱眉头,声音又柔软了几分:“佟先生让我一回?”
&esp;&esp;“……不行。”
&esp;&esp;盛屿平日对佟言,总是若即若离,就像秋千,说他不在意,他会带着一缕清风荡过来,在你的心田狠狠一撞;但若说他在意,他也会毫无留恋的荡开,让你伸手一抓,便是一场空。
&esp;&esp;可如今的盛屿却没了那般从容,似是漏了他的真性情,神色逐渐转戾,将人拖回来,一按:“佟言,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esp;&esp;没等佟言作出反应,盛屿就将人一翻,一手按头,一手拉着佟言的一条手臂压在背上,完成了一个标准的背部擒拿动作。
&esp;&esp;他的目光从上打量到下,将均称修长的风光纳入眼中,又重点关注了颤颤巍巍的起伏之处,暗哑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听说佟先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用你的初次偿还我被贸然夺走的初吻怎么样?”
&esp;&esp;话虽然问出去,但盛屿根本没想要答案,松开佟言的手臂,他直切正题。
&esp;&esp;骤然而至的熱燙贴上皮夫,佟言一凛!挣扎与言语在此时都显无用,盛屿嫌烦,还会将佟言的头更用力地圧向被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