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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颐在盼着家人消息的日子里,肚子也一天天变大,如今已经九个多月了,沉重的肚子拖得她走路都困难。
可过去这么久了,一直没有亲人消息,虽说现在的越王权势大不如前,可景隆帝没有追究太子遇刺一事,他依然是尊贵亲王,不至于连流放地的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每每问起,越王总说还未收到回信,起初令颐也不觉怎样,可一次两次便罢,时间久了怎么可能不起疑心,越是没消息令颐越是不安。
“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越王才故意瞒着我?”
听了主子这话,琳琅笑颜安慰,“小姐多虑了,您这是孕中多思,太子殿下不是答应了会帮忙照拂族人的吗,一定不会有事的。”
令颐还是忧心,“可不管怎样也该有消息了呀,都这么久了,就是往返两趟都够了,更别说官府的快马驿站。”
“还有云铮堂弟,也不知他现在在公主府怎么样了。”
斗兽场上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谁人都知嫡公主要了个赵氏罪奴做侍卫,令颐自然也听说了。
嫡公主的做派令颐十分清楚,如何能放心堂弟处境。
她提出过想去见堂弟一面,却被越王婉拒了,只说她与华阳一向不对眼,见了面又少不得闹气,还是不见的好,等日后机会方便了再安排他们相见。
越王自是故意的,赵云铮是从流放地来的,定知道赵家人处境,他当然不能让他们堂姐弟见面。
可越是这样令颐却觉得不安。
此刻的皇宫,华阳向君父请过安后朝御花园而去,骄傲的人洋洋洒洒的走在最前方。
“赵云峥,本公主赐你的这身衣服可还喜欢?”
云峥跟在她身后,一脸漠然,“无所谓穿什么。”
这回让华阳听得不满,她冷哼了声,“别不识抬举,能做本公主的侍卫是你的荣幸。”
赵云铮无声冷笑,而这表情却没逃过华阳眼睛,她站定脚步看向少年,
“本公主救了你命,是你的恩人,成日摆着张臭脸,这是你对恩人的态度吗?”
云铮不屑,自进入公主府后,他日子就没有一天消停过,这女人总拿些稀奇古怪的招数刁难他,不从便拿亲人性命威胁。
“我倒不如当时死在斗兽场。”
“你!”华阳正想斥责,突然又想起什么,红唇扯出抹意味深沉的笑,“你想死,本公主偏不成全你。”
这男人从不给她好脸色,甚至言语不恭不敬,照理说华阳该生气,可她却气不起来。
性子高傲的她本心是看不上那些奴颜媚态之人,这个倔强英气的少年颇让华阳感兴趣,也激起了她的征服。
御花园里,几位公主早已在等候,一看到华阳众人热情的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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