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蕊焦急,所以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关键的话题。任浩成听了这话,似乎万分震惊。一年多的时间,他无数次醉酒,无数次对辛蕊实施家暴。辛蕊之前从未说过要分居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辛蕊,我真的让你那么伤心吗?这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呀!”
任浩成惊疑片刻之后,走过去仔细端详着辛蕊。
“哎呀,离我远点儿!我要好好安胎。”
辛蕊推了一把任浩成,随即向床边走去。还没等任浩成再次发出疑问,季大夫就不失时机的将任浩成拉到了一旁。
“来来来,我给你做一下解释。是这样的……”
季大夫在任浩成耳边,好一阵低语,将安胎期间的注意事项,讲得非常祥尽。那个任浩成虽然心有不悦,但为了辛蕊腹中的胎儿,他还是点了头。
“好,我马上搬去东厢房住。”
“记住,你那个酒一定要少喝,呃……最好是戒掉。”
季大夫好言劝慰任浩成戒酒,但对方却摇着头说:“少喝,我倒是可以试试,不过这戒酒嘛……恐怕这辈子做不到。”
任浩成的话,让刚刚情绪好一些的辛蕊又陷入了失望。那位季大夫也摇头叹息,只说了一句:“快搬过去吧。”
“好嘞!季大夫,那个……药费还是先欠着啊!”
任浩成说着,指了指季大夫放在桌上的药。季大夫一句话没说,只点了一下头,不过,他临出门时望了一眼辛蕊。看得出那眼神的复杂和无奈,以及对辛蕊命运的怜悯,还有对相见恨晚,缘不逢时的惋惜。
那晚,任浩成果然搬去了东厢房。辛蕊把自己的房门闩的死死的,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还好,第二天那酒鬼起得并不算晚。一大早就过来敲门了,辛蕊从睡梦中惊醒,穿戴整齐后过去开了门。
“辛蕊,我是来拿药的,然后给你熬制。哦,你身上这件衣服有点儿脏了,快换下来吧,我给你洗洗。”
这几句话说得倒是挺暖心的,辛蕊无可反驳和指责。她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发现昨晚翻越季家的院墙时,沾染了泥土和些许的杂草。不过,她心里一直在困惑,为何明明带着肉身转世,却连之前的衣着都变了呢?这身衣服实在是太难看了!
“那柜子里不是还有两套衣服嘛,你去选一套换上吧。”
任浩成说着,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那只破衣柜。辛蕊的心里再次一阵寒凉,“两套衣服”这是个什么概念?前世身为公主的她,实在难以理解?同时,她不由得曾经的那个辛蕊产生了怜悯。
“你快去熬药吧。”
辛蕊见任浩成一双眼睛盯着她,不由得来了这么一句。
“咋了辛蕊?不就换个衣服嘛!咱俩是夫妻呀,还要如此避讳吗?”
“非礼勿视。”
辛蕊只说了四个字,随后将桌上的药塞到任浩成手里,又将他推出了房门。
辛蕊再次闩上房门,去那破柜子里找衣服。果然仅有两套粗布衣服,一套是絮着棉花的冬装,另一套是有一层内衬的夹袄和夹裤。此刻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棉衣自然是不合适的。如此一来,就没得选择了,只能穿那一套浅灰色的粗布夹袄和夹裤。
“辛蕊呀,辛蕊在家吗?”
正在换衣的辛蕊,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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