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司徒兆鑫低咒一声,不是说这一代鲜少有人烟吗?这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要命了?
飞檐倒是一点惊慌失措的感觉都没有,对这样的车速这样的距离,即使撞上来,她也是有自信能躲过去的。
“转车头,去市区。”她飞快的跑到副驾驶座的方向,开门直接闪了进去,连看都没有看来人,径自下了命令。
司徒兆鑫嘴角抽搐了起来,冷哼一声,坐在座位上老神在在的敲击着手指,嘴角讥讽的勾起,“小姐,我不是出租车司机,你找错人了。”
刚扣好安全带的飞檐猛然抬起头来,凶神恶煞的对着他吼道:“让你开你就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姑奶奶我有急事,要是不听话,我就抹了你脖子。”说着,她从扣在小腿处的扣子里拔出匕首,一把架上他的脖子,喝道:“开车。”
司徒兆鑫懒懒的瞄了一眼那把锋利的匕首,不以为意,正想一个手刀劈过去,却猛然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飞檐可能不认识自己,可是他,可对这个女人熟悉的很呐,不说她上报后的巨幅照片,就是亚力给他的报告,也足够他将她的脸深深的刻入脑子里了。
呵,这倒是有趣了。
大贝贝不是派了两人守着她吗?居然还被她逃出来了,那两人最近的功力倒退了?
他今晚本来就是无所事事上山想看看这个让默二少不顾一切的女人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凑巧的,遇上了。既然如此,不‘多管闲事’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性子?
想至此,司徒兆鑫脸上的表情瞬间一换,已然变成一幅恐惧害怕到全身发抖飞样子了。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卡,我都有。”
女侠?飞檐浑身一哆嗦,这人武侠剧看多了吧。抿了抿唇,她将匕首微微的收了回来,声音清冷,“你放心,不用害怕,我不会要你的命的,我只是借你的车去一趟市区,然后我们就各奔东西。”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市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载着你去,而且不收钱。”司徒兆鑫信誓旦旦。
飞檐又是一阵哆嗦,奇怪,山间的夜晚有这么冷吗?“行了,开车吧。”
“好,你坐稳了。”车头一转,司徒兆鑫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了一抹笑,油门一催,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样,猛然往前冲去。
然而……
“喂,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稳一点,我撞倒头了。”
“我,我害怕呀。”司徒兆鑫心里闷笑的不行,双手却极有技巧的将车子开的七弯八拐,险险的擦着护栏几乎冒出了火花。
飞檐恨铁不成钢,她自认即使在颠簸的车行中还是自如的行动,可是面前的这个极品男人,真的是将她的极限都逼出来了。
“你害怕什么,镇定,你给我镇定。”
“镇定不了,我怕你到达目的地后,说话出尔反尔,直接捅了我。”
飞檐咬牙切齿,“我看起来像是这种人吗?”
“像。”
“……”
“……”
半小时后,车子终于有惊无险的停在了仁心医院的大门口,司徒兆鑫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大门,对着气得满脸通红正在奋力的解着安全带的女人开始不解。这……
她难道不是擅自逃离,而是来找黎默书的?
“再见……不对,再也不见了。”飞檐打开门直接窜了出去,对于她来说,只需片刻,她便又是生龙活虎的了。死死的瞪了司徒兆鑫一眼,飞檐挎着包包直接走了进去。
司徒兆鑫挑了挑眉,低低想笑了一声,摸出电话拨了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过去,“你还在医院?”
“没,已经在停车场了,准备回去,怎么,有事?”黎默书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开车门,有些诧异的问道。动作却开始迟疑,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他,别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司徒兆鑫诧异了下,“这么说来,你不知道你小女人来找你的事情?”
“恩?”
“看来她是想给你个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