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朋友?还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是不是白玉谦对她也有那么一丁丁的特别情感?
上车后的前三分钟,傅晚丝一直在多想。
也不怪她会多想,其实他们从昨晚分开,到如今也不过隔了24个小时,他就来找她……
白玉谦是三分钟以后,将汽车开出了那个因为路边的停车而变得狭窄的街道,才正视傅晚丝的问话。
他来找她还真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不正当的理由却是一大堆,譬如“我想你了”,还譬如“我想见你”。
白玉谦特地趁傅晚丝走神的时候看了下她,然后他说了实话:“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每天不见你一次好像少办了一件事情。”就是说的稍微委婉。
这句话可以延伸很多意思,譬如“我喜欢你”,还譬如“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我的好朋友”。
傅晚丝“呵呵”笑了一下,“啊,我好像也是这样。”
白玉谦很是惊喜地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傅晚丝又“呵呵”笑了一下,像是在开玩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真”到底有多真。
如果人和人之间,可以有心灵感应。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能知晓。你觉得我好,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那该有多好!
可是一段感情最美好也最让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是“我喜欢他,他好像也喜欢我”的暧昧期了。
傅晚丝还记得白玉谦问过她有没有听到他的心跳,她那时没有回答,若是现在他再问的话,她一定会说她什么都听不到……因为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不停地在说——好喜欢他!
有多喜欢呢?
大概只有天知道。
——
白玉谦能带傅晚丝去的地方真的很少很少,基本上去哪儿都是会被围堵的。
他开着车带着她走了一条又一条街道,有些愧疚地道:“无聊吗?和我一块儿是不是很无聊?”
傅晚丝摇了摇头,倒是实话实说:“比一个人呆着好。”
白玉谦又问她:“你该不会只有蒋文艺一个朋友?”
傅晚丝说:“大学的朋友,结婚的结婚了,有孩子的有孩子了,我们宿舍六个人,有三个正在怀二宝。工作上结识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忙。过着,过着,就变成自己一个人了。”
越长大就越孤单,年轻的时候不理解,越来越大的时候才能够深刻地理解这句话。
白玉谦没有问她会不会觉得寂寞,是不是有他陪着更好。
他只是说:“我三点钟要去录音,你要不要去?”
年飞给他借了陈武的录音室,录他昨天唱的那首歌。
傅晚丝问的小心翼翼:“我去……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白玉谦道:“陈武知道吗?‘红剪刀’的第二任主唱。”
傅晚丝大概愣了有几秒,才想起来白玉谦是‘红剪刀’的首任主唱。
‘红剪刀’就是白玉谦刚出道时呆过的男团,当年真的是火到了没朋友,可是没过几年,他就退团去了电影圈闯荡。
然后,红剪刀就有了第二任主唱,紧接着第三任,第四任……究竟换了几个主唱,她还真是不知道。
只知道如今的‘红剪刀’已经从一线跌到了三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