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又怎么样呢?&rdo;格里斯基指着莎拉,又指着德温,&ldo;你们两个联手对付我啊。如果让我继续说下去,我会感激不尽的,好吧?我们的第三位受害者就是昨晚的奥尔洛夫。表面上看来,他在侦查第一桩案件,40年前的案子。他可能也在侦查很多其他案件,不能说他的死和任何一桩案子都有联系。可你瞧,昨晚他找到这个叫斯宾塞的家伙,斯宾塞也没否认和他谈过话,没否认和他一起吃过饭,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副十足合作的模样。我遗漏了什么没有?不就是这么回事吗?&rdo;
&ldo;听着,阿布,&rdo;居尔把手放在桌子边上,&ldo;你漏掉了斯宾塞是艾薇的丈夫这一点。所有死去的人‐‐就算考虑到博格可能是自杀的‐‐每个人都和艾薇&iddot;斯宾塞有联系。&rdo;
&ldo;她,我可得提醒你,也死了,死于1978年。&rdo;
&ldo;死在琼斯镇。&rdo;
&ldo;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有联系呢?将近1000人死于琼斯镇,艾薇&iddot;斯宾塞只是其中一个,并不特殊。&rdo;
&ldo;不可能那么巧合,&rdo;拉索说,&ldo;我们要说的就是这个。&rdo;
格里斯基放松下来,坐回椅子上,&ldo;姑且这么说吧,莎拉,有点巧合的样子,我们都不喜欢这一点。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几天的时间里,我会说&lso;哇,一定有联系,查查艾薇&iddot;斯宾塞这个女人,看看会查到什么地步,看看哪些地方相符&rso;。可二位,想想看:艾薇死去32年了,时间在吉姆&iddot;博格死后4年,在玛吉&iddot;卡森死后8年,时间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嘛。现在,伊万&iddot;奥尔洛夫,&rdo;他摊开手掌,&ldo;我真不清楚你们要我做什么,除非在这个理论上多信任你们一点,可我似乎又做不到。&rdo;
&ldo;阿布,&rdo;拉索说,&ldo;如果我们不追踪艾薇&iddot;斯宾塞的情况,我们在奥尔洛夫案子上就会束手无策。&rdo;
&ldo;不是这么回事,莎拉。他是私家侦探,他在调查其他事情,你们得辛苦地侦破该案,就这么回事。他有可能会碰到什么情况,通常是个人生活方面的;也有可能是因为钱包的问题,他就随意地被人给盯上了,结果被杀了。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尤其在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我没有必要跟你们两个讲这个了。&rdo;
居尔和莎拉坐在格里斯基桌前的折叠椅上,交换了一下眼神。居尔点点头,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然后关上门。回到座位上时,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走上前,以近乎耳语的方式小声说:&ldo;阿布,要是这和警察内部有关怎么办?&rdo;
格里斯基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也就一眨眼的工夫,他瞬间爆发起来的冲动又冷静下来,&ldo;你说什么?哪个警察干的?你认为警察杀了奥尔洛夫?这可是非常唐突的指控,你最好找到强有力的证据支持,你有吗?&rdo;
&ldo;还没有,没有,长官,&rdo;居尔说,&ldo;没有证据,任何人都有可能对奥尔洛夫扣动扳机,任何人都有可能收钱干这样的事。&rdo;
&ldo;你还说警察付钱叫别人干这事?&rdo;格里斯基一只手挠着头,&ldo;我不信我会听到这个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rdo;
&ldo;阿布,我们并没有认为就是警察干的。&rdo;拉索说。
居尔打断她的话,&ldo;我们认为不应该忽视这种可能性,有些警察,现在可能不在现役了,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卷入进来了。&rdo;
&ldo;现在有几个警察,&rdo;格里斯基说,&ldo;还不止一个?警察圈里面有巨大阴谋?&rdo;
&ldo;你还记得过去几天放在我那儿的案件档案,就是怀亚特&iddot;亨特想调查的材料?&rdo;
&ldo;我点头同意的,当然记得了。&rdo;
&ldo;对。然后亨特开始到处问问题了‐‐也不是太多的问题‐‐接下来你知道的,拉皮尔局长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可能不需要在上面花费时间了。&rdo;
&ldo;你把这个看作是某种程度上的预兆?&rdo;
&ldo;我认为这有点起争议,有人和他说了,他再和你说了,让你叫我和亨特罢手。我想在第一个案子里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认为4年后吉姆&iddot;博格当上督察之后,他得到了风声……&rdo;
&ldo;他是怎么做的?&rdo;
&ldo;我不知道。也许他很早就有一种预感,也许他认为拘捕错了犯人,这是他妻子告诉亨特的。他当上督察之后,决定调查此案。&rdo;
&ldo;这一切都是空想,德温。你在哪儿听到这一切的?&rdo;
&ldo;哦,不全是空想。吉姆&iddot;博格1974年签名拿出这个案件的档案,全部档案,时间就在他自杀前两个星期,他是我和亨特调查前最后查看档案的人。我想他发现了什么。&rdo;
&ldo;发现什么了?譬如讲?&rdo;
&ldo;我们搞不清楚。可能发现了一些案发时很有意义的信息,这些信息现在相隔时间太久,搞不清楚了。&rdo;
&ldo;阿布,他为什么要签名领出案件的档案?&rdo;拉索问,&ldo;如果他不认为有些事有点奇怪的话?&rdo;
&ldo;怎么奇怪了?也许他想研究一下如何建立案例呢:如果再审一次的话,也许他认为自己知道了可以判罚有罪的一些东西;也许作为一位新督察,他认为他可以用一种全新的方法来扬名立万。我真是搞不清楚,&rdo;隔着桌子,格里斯基眼神中流露出的与其说是批评,不如说是悲伤,&ldo;德温,你们两位,我耐心地聆听了你们两位的看法,依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讨论这个。你们要我做什么我没做到的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