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军队,如洪水猛兽,疯狂的进攻,让也鹰的部队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就成了刀下鬼。
不过,虽然被出其不意的天朝来兵所震慑,也鹰手下还是有一员猛将出场了,这位强悍的将领很快就镇定下来,组织部队发起了反攻。
在古遥军队的掩护下,阿木塔亲摔五万精兵偷偷的绕到山后面从侧面的一条小路潜进了也鹰的粮草重地,随着一声怒吼:“放火!”
顿时,黑暗的粮仓顿时火光大作,枯草啪啪作响,人马四处逃散,避之不及。
由于出兵太急,也鹰只留守了很少一部分的兵力守着粮仓,此刻,忽然遇见将近二十多万大军的进攻,手慌脚乱中,很多侍兵为了逃命,丢兵弃甲,早早的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古遥居高临下,望着杀声震天的古家军和也鹰的部队火拼在一起,胜负立分,红唇微扬。
为这一场胜利而欢喜着。
两队人马的分共合作,取得了鲜著的胜利,很快的,也鹰手下的两万人马伏降,其余的,死伤大半,也有很大一部分人逃走了。
“遥遥,这批降兵怎么处置!”当战火平息,古遥慢悠悠的度步过去,莫流非上前询问她的意见。
“先关着吧,杀降不详,把这部分人交给阿木塔处置!”古遥眉目一扬,很快便想出了一计策,为了让阿木塔没有任何反叛的机会,就要将他的退路彻底的堵死,所以,把降兵交给他处置,在也鹰的眼中,他就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好感了。
大半的粮草被销毁,余留下来的也被古遥派兵转运走了,也鹰的后缓彻底的切断。
精明世故的阿木塔也看出了古遥玩的这一计,他只笑不语,从容的将降兵全数押下去了。
他知道古遥还不信任他,所以,为了取得古遥的信任,他毫无任何的反对意见。
“粮草被毁,消息很快就会传到也鹰的耳边,他一定会急急的派兵力来抢夺,所以,我们必须做好接下来的对策,借机将他一网打尽!”
临时搭建的军营内,古遥为下一步做分析。
“由我带领五万人马分配吧,这里就交给我来守,你们先回营,等候我的好消息!”
每一次出战,莫流非都会抢着做先锋部队,这一次,他也不另外。
古遥望着他,紧定道:“这一次交由我和御大哥守在这里,你跟阿木塔国主先回去!”
“为什么?我不放心你们两个人留下!”莫流非神情有些激动,微恼的看着古遥。
御天行适时的出声相劝道:“你还不清楚遥遥的用意吗?你和阿不琴公主需要时间建立感情,这里交给我和遥遥不会有问题的!”
阿木塔对这样的分配也很欢喜,出声道:“是啊,这里已经攻下来了,相信短时间内也鹰的部队也赶不过来,等我们回去好好调谴兵力,再过来防守也来得及!”
古遥望着莫流非笑道:“莫大哥,你不要再跟我坚持了,这是军令,我要你们立即撤兵回去!”
莫流非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古遥决意已定,再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好服从安排。
“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派人来报禀!”临走前,莫流非望着御天行,认真的说下这句话。
莫流非和阿木塔领着七万伤残兵力押着也鹰投降的两万人马撤了回去。
古遥重新布置了一番防守,累了一天的古家军已经十分的疲累了,古遥命了伙房做了一顿上好的饭菜奖赏大家,大家都欢呼雀跃了好久,吃饱喝足,进入了沉睡状态。
古遥连着两天的赶路,也疲累之极,但是,她却不敢深睡,一直担忧着绝瑾天那边的情况。
消息在五天后传到了绝瑾天的耳边,他又惊又喜,想不到古遥竟然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功。
在这半个月内,一共和也鹰交手了四五回合,也都是小战斗,伤亡不大,也鹰似乎也在等机会,绝瑾天犹如沉陷的蛟龙,欲飞冲天,也在等最适合的进攻机会。
也鹰停止不前的原因有两个,一是粮草不足,二是,他的弟弟也狼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私自领了三万精兵离开了,准备去营救他的心上人阿不琴公主。
本来就兵力不足,现在又少了三万精锐和一名悍将,也鹰的计划是想等也狼回去救下阿不琴之后再赶过来会师。
可是,他等来的并不是也狼战胜的消息,而是,他的粮仓被敌人毁掉了!
“可恨!”也鹰一拳猛击在桌上,硬生生的把坚硬的木板给砸出一个洞来,他气的双目圆睁,青劲直冒,他虽然知道有一部分的天朝兵力自水路绕到了自己的后面进攻,但是,他想不到的是阿木塔竟然会和天朝连成一气反抗他。
“糟糕,快,立即派人去拦截也狼,阿木塔和天朝已经联手了,他去太危险!”也狼最先反映过来的,马不停蹄的下了命令。
但是,也鹰担心的事情很快就应验了。
接到也狼摔兵三万赶过来的消息时,阿木塔正在设宴款待莫流非和属下众臣,为阿不琴和莫流非的缘份而贺。
听到探子来报,阿木塔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闪过慌张不安,受也鹰的压制已久,内心深处早就对也鹰产生了恐惧感,此番听见也狼竟然摔兵朝着他的国度赶过来,他拿酒杯的手都在发颤。
阿不琴的脸色也苍白了,她紧张不安的握着莫流非的手,小脸一片的慌张,各位大臣更是面露恐惧。
只有莫流非对此毫无反映,从容的一口饮下口中的酒,淡定的说道:“国主怕什么?”
“莫公子,你没有见识过也狼的心狠手毒,你当然不知害怕了,这次他竟然带了兵前来,说不定就是想将我们都杀了!”一位大臣颤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