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曼曼火大了,&ldo;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而巴巴地来找我呢?&rdo;
洛飞沉默着。
&ldo;你这个高尚圣洁的人,别呆在我这里,免得玷污了你,你给我滚,&rdo;宁曼曼顾不到自己是酒吧的老板娘,像个泼妇一样指着洛飞,面红耳赤,声音尖锐。
洛飞掏出几张大钞,扔到吧台上,在酒吧膛木结舌的目光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吧。
他今晚已经喝了不少,夜风一吹,酒气更加上酒,脚下不禁有点打飘,眼前也有些模糊。
他辨认了下方向,往左侧的大道走去,一边走一边无声的留着酒,十天了,他没见到舒樱,也没和她讲过一句话,有此站在窗户前,看到詹安尼送她回来,下车前,詹安尼温柔地替她拉紧大衣,俯身吻着她的脸颊。
他的心疼的像刀割一般,妒忌都快把他给逼疯了。
他练不了琴,上不了课,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任何事,他不知道怎么去要求她不要和詹安尼在一起,他也想告诉她,他不是在赌气,在看着她对洪逸宇的一片深情后,他被打劫了,他是真心的想代替洪逸宇,好好地爱她。
他也许还不成熟,也不会表达,但只要给他时间,空间,他会变得洪逸宇那样优秀,那样体贴,那样疼惜她的。
为什么半路上要跳出一个詹安尼呢?
那种游戏情场的浪子怎么配的上美好的舒樱呢?
洛飞哭得双肩直抽,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神智迷迷糊糊的,一辆大货车从他身边经过,风鼓起了他的外衣,外衣突地被货车勾住,他感到一个前倾,跌倒在地,货车拖着他,在泥泞的路上向前疾驶。
他看到裤子被撕烂了,露出了肌肉,肌肉被磨破,血冒了出来,他痛的叫不出声,眼泪一大把一大把地往外涌。
上海今天的天气不算好,昨夜的一场冬雨,让温度又降了几度,天昏暗着,云低低的,太阳不知跑哪里避寒去了。
詹安尼掐着终点走进办公室,桌上没有一杯香浓的咖啡等着他,也没见那个轻笑着向他说&lso;早上好&rso;的纤妙身影,他挑了挑眉。
门被推开,陈谣走了进来,送上今天的日程,今天不忙,但是和吴律师要碰下面,药品中毒的孩子父亲委托律师送话过来,想庭外和解,愿意公开向san道歉。詹安尼冷笑,如果他公开道歉,那么就等于证实了他对san的诽谤,这样一定要付法律责任的,如此一来,幕后的操手就会浮出水面,虽然他对这个已经不好奇了,看来没有了专家在后面指点,乱了阵脚的人可不少。
&ldo;舒秘书呢?&rdo;詹安尼结果陈谣泡得咖啡,抿了一口,放了下来,不是舒樱泡得那段味道。
&ldo;舒秘书打电话过来,说她有事请假二个小时。&rdo;陈谣说道。
詹安尼坐直了身子,&ldo;她打电话时,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吧?&rdo;他很担心地问。
&ldo;没有,只是好像情绪有点低落,声音很紧张,背后的声音很吵杂,像是在街上。&rdo;陈谣知道总裁对舒秘书的事,是说的越细越好。
詹安尼轻抽了一口气,挥挥手,让陈谣出去,掏出电话就打,不会是在街上被车碰了。
电话响了许久,声音的声音才在那边响起,确是人声喧闹。
&ldo;在哪里?&rdo;他冷静的问。
&ldo;我在医院,有个朋友出了车祸,我在帮他办手续。&rdo;声音的声音透着急躁。
英文里的他是he,她是射不像中文的发音听不出男女,詹安尼皱起了眉,&ldo;他?很要好的朋友吗?&rdo;
&ldo;嗯,认识了很久的一个朋友,他家里不在这边,情况有点急,安尼,我要去交钱了,一会再和你说。&rdo;声音匆匆收了线。
舒樱没事,詹安尼松了口气,但心头却涌起另一股不安的沉重,在上海,舒樱会有更要好的男性朋友吗?
詹安尼心神不顶地和吴律师见了面,开了二个小时的会,中途一直走神看着手机,回到办公室时,舒樱还没回来,后勤部的经理过来汇报新年聚餐和联欢的事,他心不在焉的听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心越来越沉。
知道晚上要下班前,舒樱还没回来,电话也没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