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特助点头:“是。”
“另外。”盛晔声音缓了缓,薄唇微动:“你所说的调戏,发生在什么时候?”
周特助低下头翻了翻报告,回答:“是在8月16号,秦时酒吧开业的第一天。”
8月16号……
那一天……是她装醉倒在他门前,告状酒吧服务员灌她酒的那一天。
盛晔轻哂一声,说谎,调戏别的男人。
她真是好样的。
书房的气压一降再降,周特助默默在内心吐槽:小姑奶奶,我已经很努力了,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周特助暗自深呼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说:“盛总,早上盛老爷子打了电话过来,希望您这两天能抽空去老宅一趟。”
盛晔冷淡应了一声:“嗯。”
……
陈瑜这一觉睡的很舒服,慢慢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然后舒服地抱着被子在软软的床上滚来滚去。
滚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才漫不经心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嗯,清新粉嫩的装修风格是她喜欢的,这个房间她好像也挺熟悉,但是……怎么感觉不太对劲,为什么房间里只有她的东西,盛晔的呢?低着头看了看粉色可爱系的被子,枕头也只有一个,陈瑜皱着小脸,一把把被子掀开,穿上鞋去到卫生间洗漱。
果然,卫生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
难道……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她和盛晔分居了?
其实他们感情已经破裂了,两个人分房睡,婚姻关系名存实亡?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她住院的这段时间,盛晔对她那么好,基本上是千依百顺的,怎么可能出现婚姻危机呢?他们结婚才三年呀,离七年之痒还有好几年呢!
陈瑜接了一把水扑在脸上,让自己清醒清醒。
不行,她得去找他问个清楚!
陈瑜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黑色的天空中挂上了一轮明月。
陈瑜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下了楼。
陈瑜下来的时候,盛晔正从厨房出来,身上穿着休闲衬衫,身姿挺拔,长身玉立站在那里,气质矜贵又透着沉稳。
见她下来,声音淡淡的:“醒了?那就过来吃饭。”
“哦”陈瑜应了一声,看见他脸上看不出情绪的神色,内心更加地怀疑。
小跑两步上前,陈瑜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蛋在他的后腰处蹭了蹭:“盛晔”
盛晔身体僵了僵,直起身握着她的两条手臂把她带到身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