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后,乘电梯的从始至终就剩下我一个人。
电梯上升后,我突然毫无征兆地大笑大叫,掏出刀胡乱挥舞。
电梯门在18层打开,我没出去,直到电梯又降回一楼。几个想上楼的乘客站在电梯外,根本不敢进来。
再后面的事,我就不看了。
猜也知道,有人通知了保安,然后就有了我被压制住的一幕。
“看到了吧?大哥你刚跟打了鸡血似的,三个人都按不住你,我还差点被你捅了!”
胖保安向我展示被刀划坏的的衣襟。
我呆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姨本想做些解释,但看着我在监控里的表现,也沉默下来。
“谢谢你们阻止我。。。。。。”
我诚挚地道歉,在刘姨和保安的陪同下,上楼看了眼18层的家里。
家中没有任何人。
我顿时没了找陈大立求证的心情。再之后,就被赶来的叔叔带到就近的派出所。
被问到为何随身携带刀具时,我尝试透露一些关于伪人的信息。
结果只是收获了同情的目光和似有若无的笑意。
由于没造成严重的后果,我很快就被释放了。
叔叔们要求我尽快去医院检查脑袋,顺便处理一下身上开裂的伤口。
天空有些阴沉。
我发着呆,徒步走回公寓楼。
路过保安室时,就被那胖保安叫住了。
“大哥,这包是你的吗?”
他弯下粗壮的腰身,从桌底下拿起一个皮质公文包。
我瞳孔一缩,快步走到他跟前。
那是西装男的公文包。
“你在哪找到的?”
“电梯啊。我看了监控,你进电梯之前这包都不在的,你进了以后才有的,难道不是你的吗?”
胖保安名叫冯光胜,北方人,又高又壮。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就在边海市当了保安。
钱能解决世间绝大部分的问题。
之前为表达歉意,我加了冯光胜的好友,给他发了个不大不小的红包。
所以现在,我俩也算熟络了。
“啊,是。谢谢。”我点点头,思绪活跃起来。
我或许真的是疯了。
但这些现实中的证据,似乎又在提醒我,之前的经历其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