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一股脑说了这么多,然后手上不停,欲侵犯她。
焦孟仪一时头脑清明,本能地挣扎。
她死死拽紧腰间丝绦,惊恐地看谢蕴,这一刻过往所有情谊全都崩裂。
她大喊:“谢蕴!你放肆,你放开我!”
谢蕴是不听的。
他用力控住她,掐了她脖子扳过头,欲亲吻。
焦孟仪身上有一股淡淡冷香,闻久了会让人想起开在冰天雪地的寒梅,谢蕴并不是不懂**的人,可他从没碰过焦孟仪。
他母亲早早就命人布置好,这个房间燃了欢情香,两人在里面待一会便会勾起内心深处的躁动。
谢蕴忽然觉得,他府里那个柔媚的小婢子完全无法同焦孟仪比,她自小养成的那种端雅,是那婢子永远没有的。
谢蕴嗓音变得欲起来。“孟仪。。。孟仪。。。我想同你。。。。。。”
“瓶儿!瓶儿!”
焦孟仪还在苦苦挣扎,此刻她狐氅开了,衣裙乱了,鬓发垂落,双眼泛红。
她也感到身体深处的变化。
可她。。。尚有理智在。
她不想自己就这样被毁了,便想起守在外面的婢子,屋里已经这样激烈,为何她没听见?
她狠狠咬了谢蕴控住她的手臂,身子向床外爬,白瓷的藕臂刚抓住床栏,腿便被谢蕴往回拖。
“瓶儿,瓶——”
她声音嘶哑地,看到外面门终于开了。
她一瞬觉得自己要得救了,满是期许地抬眼看。
不是瓶儿。
却是一身玄衣的高大男人,锦衣华服,似无边黑夜,笼罩下来。
陆乘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