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有些挂不住,尴尬的低吼。
穿着轻便的服装,两个女孩就这么下水了。
“好了,别玩了,回去吧。”
少女有些腻的拍了拍水面。
“好吧。”
斜刘海的少女有些恋恋不舍的起身,却突然发出了尖叫。
“怎么了?”
少女连忙游回去查看。
“好像被水草缠着了。”
“你别乱动,我帮你解开。”
“好。”
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把水草给解开了,此刻少女也没什么力气了。
“快回去吧,我要没力气了。”
“好好好,我们快走。”
小腿却突然传来一种抽搐的疼痛感,少女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喊着救命。
斜刘海的少女见状,赶紧游回去把人搂起来。
渐渐…渐渐的脱力,怎么样…也游不动,斜刘海的少女脸色一变,她的脚,又被旁边的水草勾住了,手臂也渐渐没了力量,再也拖不出小腿抽筋的少女。
“救命啊…救命…你快走吧,你拉不住我了,你会和我一起死的。”
少女吸了吸鼻子,推开了斜刘海少女的手,失去了平衡。
我死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也没人在乎我,而你不一样,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
一个死亡,一人重度昏迷。
莫景安捏住了自己的另一只掌心的软肉,心里有些不明白,这个死亡并没有什么怨气的产生啊,心甘情愿的去死亡,不愿意拖累另一个人,也不是被戏弄被设计,另一个女孩也有拼命去救援啊。
经历了两个故事,莫景安觉得自己也变得心硬甚至是冷漠了很多,她现在的思维是,为什么这只鬼没有被人害还会存活着,甚至力量比之前两个还要强大。
少女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灵堂里白色的纱布飘荡,只有一个人哭的真心实意,她心下微暖。
她的家境不好,是单亲家庭,母亲一手抚养长大,小学的时候,母亲带着她嫁给了别人,她一直不被继父喜爱,她感觉得到,也没有说什么,后来母亲生了小弟弟,身体渐渐地败坏,拖拖拉拉的还是撒手人寰,继父又娶了新的妻子,她在家里的地位十分尴尬。
她算什么呢?对于那个女人来说,她算是丈夫前妻的继女吧,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她初中开始住校,每个月拿着继父给的几百块钱勉强度日,那个女人很不满,她并不认为继父有什么抚养她的责任,她开始打工挣钱,四处奔波,还好她很坚强。
她很会化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和其他的女生显得那么不同,她性格高傲,不愿意让人窥探自己的内心,说话带刺,毫不畏惧别人怎么想。
她不是不想交朋友,而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伤害别人,保护自己仿佛成了一种非常自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