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笑眯眯地送王主任出门,一推开屋门,就见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缩着手,站在踏跺下,听到开门声,见王主任终于与刘海中谈完话,连忙上前问好。
“王主任!……”
“王主任!……”
“哎,你们,有事吗?”王春霞狐疑地望着他们。
“没,没事,您有什么事,派个人来院里吩咐一声就行了,哪还用得着您亲自辛苦跑一趟呢?”易中海上前讨好地说。
“就是!老刘也是,有什么事,不能亲自到街道办去汇报,哪能惊动王主任您亲自跑一趟?”阎埠贵不甘落后地道。
王主任摆摆手,表示没事,见易中海与阎埠贵没有事要向她汇报,便朝前院走来。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陪着王春霞一起朝外走。
路上,易中海一直观察王春霞和刘海中的脸色,看他们的面色,似乎不是为刘海中举报东跨院那小子的事而来,那又有什么事惹得王主任亲自来找刘胖胖个别谈话呢?有什么事,不能交代他这个管事一大爷来处理?
阎埠贵倒是没有多想,一直想着怎么开口,问问王主任,那些招工名额还有没有剩的?
只是刘海中一直在与王主任说着话,他一直插不上嘴,一行人都出了垂花门,阎埠贵想再不说,王主任都要出了四合院了,于是快走一步,插到刘海中身前,挤到王主任身边,着急地说:“哎哎王主任,我想问问,红星轧钢厂招收临时工的名额您手上还有没有?”
王主任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道:“总共就20个名额,我哪里留得住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阎埠贵老脸一红,道:“我家解成不是还在家待业吗?”
王主任道:“咦,不对啊,我听轧钢厂后勤处副主任少剑锋说,在给街道这批名额前,优先考虑过你们院的待业青年,你们家解成不是拒绝了吗?说是要等街道办分配正式工招工名额,怎么现在又想临时工名额了?”
阎埠贵嗫嚅地道:“之前,之前不是想岔了吗?”
王主任不客气地道:“后悔了吧?老阎,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爱算计,这招工的事,街道办有多少待业人员等着安排?你要是嫌七嫌八,只能等着,慢慢地排队吧!”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王主任想了想,说:“雷大柱和陈木匠的儿子雷贵雄和陈小冬不是去了轧钢厂吗?要不你去问问雷大柱,建筑社这两个名额招人了没有?让解成去建筑社学泥水或大木?”
阎埠贵一听说去街道建筑社,嘴里应承着王主任,心里却一口否决了,他解成堂堂一个高中毕业生,怎么可能去街道办的小企业做工呢?宁愿花钱去买个正式工位,也不会去那种小企业做工!
王主任一看阎埠贵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就知道他看不起街道的企业,便不再理他。
此时,走出四合院大门了,王主任摆摆手,示意三位大爷别送了,就自顾自地走了。
等王主任走后,易中海和阎埠贵拉着刘海中问:“王主任干什么要找你个别谈话?你到底做了什么?”
刘海中高昂着头,得意地说:“真没什么?就是与王主任互相交流了一下教育子女的心得。”
易中海和阎埠贵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刘胖胖这小子打儿子的闹到了街道办了,两人鄙视了刘海中一下,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还与王主任互相交流了教育子女的心得,好大一张脸!
不过,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没有戳穿刘海中的鬼话。
易中海嘴里轻声地哼了一声,背着手转身回中院去了。
阎埠贵则一副要远离刘海中的样子,一声不吭地急走回自家了。
刘海中心里也是非常得意,两个老狐狸,还想来探我的底?等明天我儿子申请递交上去,分到了房子,看你们还笑得出来?
能当上院里的管事大爷,都是人精,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在说东跨院的少剑锋,在招待颜紫玉吃完晚饭,送她回家后,就在花园里的凉亭中打坐休息。
虽然打坐,对于他现在的修炼作用不大,但长期养成的习惯,使得他一安静下来,就会机械地进行打坐,这是习惯成自然了。
修炼无成,就当休息了,反正这种习惯又不是不好的习惯,保持着就是了。
其实要说休息,也只是身子在休息,脑子却没有停下来,入定就更说不着了。
脑子里还在胡乱想着厂里医务室的事,神识去探进小世界去查看起来,漂流到这方世界,夺舍居一凡人,时间也近半年了,小世界的变化不大,万物依然不紧不慢地生长着,原来炼化的那些拟人傀儡如常地在各个村落忙活着,该种的种,该收的收,该藏的藏,忙而不乱,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