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一直叫「雷生」?显得我们不熟一样。”
&esp;&esp;“换个称呼好不好?”
&esp;&esp;只听到男人失笑与她对视,身下的齐诗允像是恢复了一点理智,也盯着他开口:“…雷耀扬?”
&esp;&esp;“听起来不够亲切。”
&esp;&esp;“那…雷总?雷老板?奔雷虎?雷电交加?雷打不动…”
&esp;&esp;“你正经点,我没同你讲笑。”
&esp;&esp;雷耀扬皱起眉,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正要开口却见齐诗允收敛起俏皮姿态。
&esp;&esp;一双皓腕再次缠上他脖颈,女人仰头吻了吻他的唇喃喃道:
&esp;&esp;“可是我钟意你的名字,跟你很相衬。”
&esp;&esp;听罢,心脏地带震感强烈。
&esp;&esp;此时此刻,这个姓氏都显得不那么令他憎厌。
&esp;&esp;两人四目交汇距离不到一公分,又随着渐浓夜色一起陷溺在彼此瞳眸中。
&esp;&esp;男人唇角上扬,手指抚上她眼尾泪痣,低头深吻以示回应。
&esp;&esp;柔软唇瓣相贴,舔吮,折动,裹覆,涎液交缠出啧啧水声,留兰香味伴随呼吸在口腔蜿蜒流走,肌肤相融成灼烫温度,神思摇晃着被烈风扑进黑暗,又互相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至找到属于彼此的那束光。
&esp;&esp;人人都道小别胜新婚,因为只有体味过的才知道等待的时间有多难熬。
&esp;&esp;再相见时,悸动就像破土发芽无法完美自抑隐藏,就如同现在彼此间的每一次触碰,都会像电流穿过体表直达心脏。
&esp;&esp;仅仅是分开一个多月,齐诗允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也不会有多想他。
&esp;&esp;可是现在身和心都做了叛徒,在这张大床上彻底成为雷耀扬的「俘虏」。
&esp;&esp;仰起头的视线里,镜中躯体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恣意和放荡都被清晰呈现反射到瞳孔内,眩晕感在脑海交错,令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esp;&esp;男人宽大手掌握着齐诗允绯红脚跟,温热双唇在白嫩脚背骨骼轻吻游移,细细密密吮舔落下,激得她脚趾曲蜷紧绷。
&esp;&esp;双唇沿着紧实小腿一路向上,鼻尖来来回回蹭在大腿内侧,修长手指仿佛正弹奏某首协奏曲般蜒滑向腿心。
&esp;&esp;顿觉阵阵痒意袭来,轻柔低叹从喉中一点一点婉转释放,女人揪紧手心下雪白床单,双腿不由自主曲起诱人弧度,在一双琥珀色瞳孔前慢慢绽放。
&esp;&esp;指尖撩动艳红软肉,仿若蔷薇花瓣盛开吐露芬芳,晶莹蜜液淙淙流泄,与两旁细软藤蔓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esp;&esp;“诗允。”
&esp;&esp;“有话想跟我说吗?”
&esp;&esp;沉磁嗓音震荡柔软肌理,传递到她耳中时,像是化作致命符箓定住她三魂七魄。
&esp;&esp;“雷耀扬…”
&esp;&esp;“嗯?”
&esp;&esp;“…我湿了”
&esp;&esp;“我知道,所以呢?”
&esp;&esp;“……你快一点…”
&esp;&esp;“快一点做什么?要我插你,还是舔你?”
&esp;&esp;雷耀扬侧脸贴在她纤白大腿,低沉声线震得她皮肤麻麻痒痒,他用指腹上下挑磨式「拷问」,这张床便是最温柔「刑场」。
&esp;&esp;一股羞恼钻上太阳穴,齐诗允几乎是憋红了脸,不敢睁眼面对自己在镜中的羞怯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