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那以后还会不会这么不乖?”
谢云窈脑子都已经停止了转动,根本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她的容二哥哥,已然换了一副神情,那般眸光凛厉,强势放肆,还对她带着无穷无尽的占有欲。
她可怜巴巴的,只顾好声好气的回应,“不会,以后窈窈都乖,什么都听夫君的,夫君放了窈窈可好,不然要坏了。”
男人满意的勾唇,“背一百遍上回那句情诗,背完,我就放了你。”
就是谢云窈给容堇表白的时候,曾经说过的那句情诗,他很喜欢。
于是,一大清早,外头秋月正准备过来伺候谢云窈起床之时,隐约便听见屋内传来背诗的声音,“月,月下,发尽千般誓……但求,与君,白首尔……”
秋月还有点奇怪,大早上的背什么诗?
还是旁边嬷嬷听出来声音不对,撞了撞她的肩膀,提醒那不是背诗,是,夫妻之间的切磋。
秋月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脸上涨红一片,赶紧让人去准备热水之类,才好等着进去伺候。
断断续续,绵绵不绝,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到一百遍,反正谢云窈还没背完都累得口干舌燥,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今日发生了一件怪事。
宁王府,谢云淑一早起来,发现昨日带回来的那块玉坠,竟然从妆匣里不翼而飞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问题,这东西本来就不是她的,所以她没办法让人寻找。
到底是谁,竟能悄无声息潜入宁王府,还进她的房间把东西给偷走了,难不成是谢云窈,她能有这能耐?
想一想,谢云淑不禁头皮发麻,有些不寒而栗。
正好此时,凝香还匆匆进来禀报,“娘娘,这事也太怪了。”
谢云淑不解,“什么事?”
凝香迟疑回答,“刚刚叶家派人来说,昨夜叶彩凤不慎掉进池子里……淹死了……”
“什么?”谢云淑大惊失色,昨日叶彩凤还活生生站在她面前,怎么突然就落水淹死了?
这事,确实也太蹊跷了,前一刻玉坠不见了,后一刻叶彩凤又突然死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事是不是跟谢云窈有关。
另一边的昌乐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