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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耳机没得用,秦笙只好正视赵桓臣:“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唇角带着一抹嘲意:“你反反复复、内心戏实足。可是你没花钱雇我,我没有兴趣陪你对戏。”
“……”赵桓臣咬了咬后槽牙:“钱夹在抽屉里。”
秦笙依言翻出钱包看了看,赵桓臣似乎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偌大的钱包里居然只有两千块。秦笙把两千块捏在手上,终于笑了起来:“行,一个问题一千块,赵先生您可以开始问了。”
“……”赵桓臣的脸色黑到了极限:“你和贺云山什么时候认识的?”
秦笙抽出一半粉色钞票放进自己的手包里:“半个月前吧。”
“他没有带你见他的父母?”
“没有。”秦笙把剩下的钱也收进了包里。
赵桓臣看了秦笙一眼,转而提起交易:“你回来,之前的条件保留,每月再加一百万零花钱。”
秦笙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对不起,赵先生,交易结束了。”
“结束?”赵桓臣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上次你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秦笙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道:“这种事,不是你想做,我就要配合的。对不起,赵先生,过时不候。”
“这部戏你只是女二号吧?”赵桓臣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勉强忍住怒意道:“你回来,下部戏你就是女主角。”
秦笙望着赵桓臣刀刻一般的侧脸,笑了:“我承认,这个提议放平时,我拒绝不了。”
“可是我也不傻,天上不会随便掉馅饼,除非那馅饼有毒。”秦笙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问道:“赵先生,您究竟想做什么,不妨直说。你是老顾客,要是对我没害处,价钱上我可以给你打个折。”
“我需要一个固定床伴。”赵桓臣淡淡道:“你的技术虽然烂了点,但是胜在够配合。”
“哈哈哈……”秦笙笑得更起劲了:“原来我还是打败了一众竞争对手之后,脱颖而出的,真荣幸。”
她笑得十分娇媚,可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可惜,赵先生,这个理由我一点也不相信。麻烦您停车,我要回家。”
赵桓臣当然没有停车,他驾驶着跑车一路朝南山开去:“秦笙,你最蠢的一点就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明明是只谁都可以碾死的蚂蚁,却偏偏喜欢耍嘴皮子叫嚣。”
他的视线扫过秦笙破碎的裙裾:“看来今天的教训还没有让你学乖。”
“蚂蚁可以举起比自己重四百倍的东西,所以按实力而言,她们并不如我。”秦笙不在意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爱惜裙子,她们四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可是你输了。”赵桓臣道:“这个世界看的不是实力,而是你刚好没有的势力。”
他顿了顿又道:“你回来,两年之后,我可以让你不用依附我,都把她们都踩在脚底。”
“哇,赵先生您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发善心呢?”秦笙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他:“这个交易里我需要做什么?”
“远离何婉婉以及贺云山。”
“还有呢?”
“没有了。”
“太诱人了。”秦笙拍了拍手:“可惜条件太难,我做不到。”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赵桓臣,一字一句问道:“你爱上何婉婉了?”
赵桓臣眸光闪了闪:“和你无关。”
“当然有关了。”秦笙的笑容既无辜又充满媚意,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可是她眼里的光芒却是冷的,红润柔软的嘴唇轻轻张合着,吐出坚决的字句:“何婉婉是我的仇人,我向上爬只是为了弄“死”她,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没有别的选项。你想护着她,就弄死我,否则我不会放弃报仇的。”
车子已经停在了南山顶上的小型观光平台,秦笙用下巴指了指前面半人高的护栏,道:“这地方不错,我掉下去肯定摔死。剩下的,就需要赵先生想办法为自己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据了……不过,像你这样有‘势力’的人大概可以省去这个步骤吧?”
她歪着身子靠在座椅上,一副欣然受死的模样:“那就更轻松了,赵先生动手吧。”
贺云山没有下车,而是冷冷看向秦笙:“你很蠢。”
他冷幽幽的目光落在秦笙的脸上,像是在看一个毫无意义的笑话:“你以为你这幅样子能吓唬谁?你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