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没有回答陈锋久的问题,反而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吗?除了生理上的区别,他们还有什么别的不同?”
陈锋久迟疑了一下。
“性格不同?”
陆小凤嗤笑一声。
“那娘炮的性格和普通女人的性格又有什么不同。”
“那还有什么不同?”
除了生理上之外,其他的东西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共同拥有,甚至在陈锋久原本的世界,男人和女人在生理上也可以一致。
“当然还有,男人会逛青楼,女人可不会。我在北京城里的春风楼里见到了曾经被绣花大盗盗走的一副字画。”
“那,岂不是根据字画就可以找到绣花大盗?”
陆小凤又是一声嗤笑,陈锋久突然觉得陆小凤有些遭人嫌。
“哪有那么简单。”
“就连春风楼的主人都不知道那副字画是谁,在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字画旁边只附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赠与幽兰姑娘。”
陈锋久有些不想接陆小凤的话,接了会被陆小凤嗤笑,可看在他还要借助陆小凤的聪明才智的份上,他还是接着问。
“不能通过纸条上面的字迹来确认谁是绣花大盗吗?”
果然,还是一声嗤笑。
“那你也要有个嫌疑的范围,才能比较字迹,总不能大海捞针吧?”
“好吧,那你通过这些线索得出了什么?”
陆小凤简直在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陈锋久。
“这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我得出的就是,绣花大盗应该是个男人。”
真是跟陆小凤这种人谈不下去,陈锋久在跟他约好明天在铁王府见之后,就匆匆的赶往细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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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楼,三楼,金九龄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了。
他坐在窗边,一口一口的抿着酒,旁边还有个唱小曲儿的姑娘,唱的是前朝有名的清官——海龙图。
“公正廉明,两袖清风,好似青天挂明日,一扫尘垢与污霾。”
陈锋久刚走上来,就听到了这一句,他内心不由有些好笑,看看你的金衣和镶玉刀,你也能称的上两袖清风?
但他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金总捕头,不知道你叫我到细雨楼来,是有何事?”
金九龄挥挥手,示意那个唱小曲儿的姑娘离开,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陈锋久说道:“小子,你忘了你什么身份?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要叫我金大人。”
原来我还是一名六扇门的捕快!
怪不得俞漫天说我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可惜,他死在了绣花大盗的手里,没能告诉我我的身份。
这可真滑稽,我是一名捕快,而我面前坐着的人,疑似绣花大盗,他还是我的顶头上司,要是我告诉他,我怀疑他是绣花大盗,那该多有趣。
当然,陈锋久肯定不会那样做的,那样做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大人,不知找小的有什么事?”
金九龄很满意陈锋久的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