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激的宋知恩瞬身紧绷起来,她此时这般,哪里有心思和闲情逸致应付,美眸闪过烦躁。
靳殊骁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
周源清见两人也在,压下急促,客客气气的打招呼,“靳伯母,大哥。”
靳夫人知他在台山寺做的那些下作事,脸上恼怒,声音也不客气的警告。
“知恩虽说不是我亲生,但好歹也是我亲自养这么大,细心呵护,耐心陪伴,若是有人再想欺负她,我绝不轻饶。”
她未将话语戳破,给彼此留着脸面。
如果靳正不是年纪到了,过几年要从一把手的位置上退下来,靳夫人开口可不会如此客气。
现在是靳家高周家一头,偏偏过几年后,周家就得升上去,跟现在的靳正平起平坐。
那时,靳正已经退位让贤。
靳夫人目光长远,哪里不懂其中道理?
周源清自知对不住宋知恩,顺着靳夫人的话往下。
“靳伯母说的是,等我与知恩成婚,一定如您般好好疼爱,绝对不让她受任何的欺负。”
靳夫人神色并无缓和,“最好如此,殊骁,你暂时留下。”
她决不能再让那晚的事情发生。
周源清敢这么做,显然是未将他们靳家放在眼里。
可,靳正现在还没有退呢!
靳殊骁察觉了母亲要他帮着敲打的意思,点头应下,“好,你慢走。”
护工前去开门,靳夫人彻底离开。
周源清急忙上前,望着宋知恩苍白的小脸,言语里面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紧张,“知恩,除了骨折,还伤着了哪里?”
宋知恩倒是也没问,她觉得除了手臂外,也无任何地方不舒服。
“你问哥哥。”
周源清硬着头皮,看着他“大哥,医生怎么讲的?”
a市最不能惹的人,若靳殊骁排第二,也就没人敢排第一。
靳殊骁虽是生意人而已,可骨子里有掩饰不住的狠辣,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闯出些许名声后,无论黑道或是白道,都不敢轻惹。
靳殊骁毫不顾及其脸面,“你不用知道。”
周源清尴尬,只当是因为那晚的事,仍然有所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