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悦谢过了雍恒和安婧瑜,正要离开,侍卫谭宇进来报:“启禀王爷,奸细芽衣以已抓到。”
芽衣?
殷悦吃了一惊,却明显能感到安婧瑜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倒抽一口气,安婧瑜总能给她一种感觉,好似她什么都知道似的。她不得不害怕这样的对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对安婧瑜是一点也不了解,可安婧瑜却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什么都知道。
她假装镇定的,站在一旁看着谭宇领着两个侍卫,将芽衣带了进来。
芽衣,她认识,雍恒刚离宫建府时,三皇子便往瑾怀王府里塞了几个眼线,这个婢女就是其中之一,芽衣。
然而,为了不让人怀疑,芽衣和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接触的,只装做互不相识,甚至,芽衣一直装作看不起她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这次倒是被人推出来,背下了她的所有罪名。
虽然,这罪也不是她所犯,而是她的前任,那个中毒死去的“殷悦”。
可殷悦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愧疚,一时之间竟不看去看芽衣。
芽衣卷缩在地上,也不看雍恒等人,咬着牙沉默不语。
雍恒看了芽衣一眼,也没说什么,只吩咐谭宇将人带走,又起身对安婧瑜温声道:“我现在便进宫一趟,你好好在家歇着。”
安婧瑜不死心:“王爷,确定是她吗?三皇子那边呢?”
雍恒安抚着她:“这次的对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过越是狡猾越好玩不是吗?你放心,你夫君我心里有数。”
殷悦在旁听着,心里毛毛的。
你有数,你们都有数,可你们一有数,我就完了,完全没数了。
只是,这次,殷悦有绝大的把握可以肯定的就是,安婧瑜应该就是穿越过来的了,什么鲜花泡茶,什么荷叶熬粥,荷花熬粥的,在这里根本不兴这个,她也问了兰妤了,确实从未见过用花煮粥的。
她默默的回了厢房,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若安婧瑜是穿越过来的,也给雍恒煮过荷花粥,泡过鲜花茶,那么雍恒又怎么会对此如此厌恶?
可若安婧瑜没有做过这些,雍恒又是从什么地方接触过这些花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