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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第2页）

&ldo;对啊。&rdo;

&ldo;那你还看到什么？比如他穿着什么样地衣服。&rdo;

&ldo;黑蒙蒙地，距离又远，只能隐约看到好像是有横条纹的。&rdo;

&ldo;那时是几点？&rdo;

&ldo;晚上10点多吧。&rdo;

司少玮抬起头，&ldo;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呢？&rdo;

&ldo;报警？我只看到有人拿着刀，这就要报警，万一警察来了发现那人只是在削苹果怎么办？直到刚刚你们说里面有人死了，我才想起这件事来。&rdo;

&ldo;……除此以后，你还看到什么？&rdo;

&ldo;他好像不高。&rdo;

&ldo;为什么你这么说？&rdo;

陶芬铃很肯定地说道：&ldo;因为他靠着窗站在那里，你知道那家是落地窗，他站在那里，只挡住了不到三分之二的玻璃。&rdo;

这个线索很重要……司少玮边记录着边又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道，直到该问的都问过了，他才向着她点点头道，&ldo;……好的，你可以回去了。&rdo;

说着，他便盯着那笔记本，以陶芬玲所说的日期来看，那日很有可能是死者的死亡日期，她说看到的人是短发，那么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是蓄着短发的女性……甚至另有可能是死者本人。不过，那个身高的线索应该会对确定犯罪嫌疑人很有帮助。

而此时第二位目击证人已经被带来了，那是一位年纪看上去很大的老伯，带着一副老光眼镜，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而脸上则布满着褐色的老年斑和深深的皱纹。看着之前其他警员交给他的资料，司少玮知道了那人名为李万生，今天已经六十三岁了，在这个小区附近以捡拾垃圾为生。

&ldo;你说那天你看到了凶手？&rdo;

&ldo;对。&rdo;

&ldo;你记得那天是几号吗？&rdo;

他仔细想了想，&ldo;好像是14号，又好像是15……对了，可能是号。&rdo;

司少玮头大了，&ldo;你不能确定一下吗？&rdo;

李万生为难的说道：&ldo;对不起啊，我实在确定不了，只知道应该是这三天当中的某一天……你知道了，年纪大了，记性也就越来越糟糕了。&rdo;

司少玮轻叹一声问道：&ldo;那你怎么知道那天你看到的是凶手？&rdo;

恶臭之家7目击证人下

少玮望着他问道：&ldo;你…是怎么知道那天看到的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