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真是路过啊!”
那长袍青年回问到:
“如果真是路过,为何如此提防,还要拔刀呢?”
朱顺回道:
“前辈,这不废话啊!你突然向我袭来,我不挡的话就废了啊。”
长袍男子眯着眼,回道:
“我看你也是江湖武人,我好久没有练手了,咱们试一试!”
朱顺左手艰难格挡,只是格挡,长袍青年看到他不要双手格挡,便停止了进攻,便问:
“为何要左手持刀?”
朱顺回道:
“我右臂有伤,不敢发力啊。”
长袍男子停下进攻,说道:
“我也单手怎么样?”
随后长袍男子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掌泛起一个阴阳八卦,便站在原地,一掌过后,顿时一个雾气般的阴阳八卦瞬间炸裂,顿时长袍男子为中心,周围顿时飘出雾气,自上而下犹如阴阳八卦,长袍男子站在中心,顿时竹林震荡,大片竹叶缓缓飘落,竹叶纷纷落下,像黄莺展翅飞舞。
张悦被震出数尺,朱顺收刀入鞘,快速跃向张悦,抱住了了她,被一同震出数尺。
那个白衣青年看不下去了骂道:
“陆亦可,他奶奶的太欺负后生了吧,他们这么年轻,可能真是路过呢。”
这个白衣青年竟然是宋云志。
原来这个道士装扮男子名为陆亦可。
白衣青年又骂道:
“别盯着这两个青年了,回头咱们干一架!”
然后白衣青年瞬间移到朱顺身旁,看到满是伤痕的朱顺正在紧紧护住那姑娘,不由心疼。
白衣青年扶起来了朱顺,张悦看到朱顺伤成这样,顿时眼眶微红,说道:
“朱大哥,真的对不起你,为了把我送回家,遭罪了。”
白衣青年问道:
“伤的重不重?”
朱顺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回道:
“问题不大,只是这个前辈下手太狠。”
朱顺看向张悦,笑道:
“没事的。”
张悦哭着抱住朱顺,朱顺脸颊又是通红。
白衣男子说道:
“你们跟我过来吧。”
然后朱顺和张悦便跟在白衣男子身后,缓缓来到了他们坐着的地方,边给他们一人端了一碗酒。
那个赤膊的男子其实早就醒酒,他看到这场面便怒气冲冲跑到陆亦可身前:
“陆亦可,你不知道吗?老子就看不得姑娘哭!咱们打一打怎么样,别只敢欺负小辈!”
陆亦可斜眼看向那个赤膊男子说道:
“来啊!”
随后那个赤膊男子摆出拳架盯着那个名叫陆亦可的长袍男子,陆亦可也摆了拳架。
转瞬间赤膊男子挥拳朝陆亦可锤去,瞬间气势如洪,周边竹子摆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