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才打?跑敌人累倒,你咋就?问这种问题啊?
好的不学,怎么……有点像未来那个男人了呢。
那个东西……我说不出口。
他摇了摇头,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看?到的是李长渊的温柔眼神。
听着床上人的呼吸逐渐均匀,李长渊几乎是一瞬就?撕破了那份该死的温顺面孔,露出真实的阴郁、烦躁,甚至还隐隐有几分暴虐。
从?来没有一刻,让他如?此痛恨师徒这一身份。
因为?是徒弟,所以他只能是被?保护的一方,只能听话、只能顺从?。
心魔讥讽地低语:这不是你一直想维持的现状吗?你想当他的好徒弟,那就?只能一直伪装温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李长渊低头,竟承认了。
“只要我是他的徒弟,他就?不会?把我当成一个男人。”
虚幻的心魔唇角一勾,凉薄道:所以?
李长渊注视着顾云则的睡颜,沉吟道:“我要成为?他的男人,让他依靠,给他欢愉,守护他一生。”
心魔诡异地笑了笑,随即消失无声。
他知?道,心魔是他内心深处的回响,永远不会?消失的另一个自我。
可这些?都没关系。是与不是,师尊的安全才最重要。
他眼神沉郁,忽地靠近顾云则,伸手托着对?方的后颈,让对?方稍微抬起上身,然后抬起另一只手,用灵力割破了食指和中指。
“师尊。”
他轻声地唤了对?方,好像在确认对?方是否已经?熟睡。
话音落下,对?方毫无反应,他才准备给对?方喂血。
修士的道体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感?知?到是对?自己有用的东西,顾云则本能地张开了唇,鹤羽般的长睫轻轻一颤,喉间流露出微弱的呢喃声。
“师尊……”
李长渊眸色幽暗,低语道。
“请原谅徒儿的冒犯。”